也喜欢这副看着没有攻击X的模样,总能让很多人上套。
“喝点酒吧,刷牌就行,时间这么早,我们慢慢玩。”
“好,好的!”
几杯酒下肚,没什么感觉,他太生疏了,二十次败我手里,才三杯酒倒的肚量,很快便适应不下,晕乎乎捂住嘴巴,用眼神朝我求饶的喊救命,本就脸红的嫩颊,仿佛是火烧云。
我拿着酒杯,手指抵在唇边隐藏暗笑。
“还行吗?”
“不不不,不行了,万小姐,我真的喝不下了。”
“好啊,那就上楼休息吧,去我的房间。”
他一早就知道要做什么,咽着口水羞涩点头,一瘸一拐的起身。
这时间人已经很多了,舞女们在台上翩翩起伏,客人的吆喝呼喊,酒腥浓烈。
我拿着权杖立在门前,用钥匙扭开了房间门,吱呀作响声后,门内是华丽欧式的大床,有情调的铺设上玫瑰,点燃的洋熏,释放诱人情调。
房门关上,权杖立在了床边,解开身上的衣物,耿文翰酒精上脑,大力撕开自己的衣服,跪在床上,纯情的像头绵羊,被牵着手,指导着第一次改如何发生。
他生涩又小心的举动弄的痒痒,跟陆势暴力的性情不同,这种滋味我很享受。
与陆势做爱后,不是没有找过其他男人,每一次的体验都格外不同,我并没出轨的罪恶心,反倒觉得这是那些男人的荣幸,与生俱来的高傲,我喜欢压迫别人,即便这场做爱也是。
晃动着臀部的抽插,一下下没入深处,看着他为了我神魂颠倒的模样,诱惑的舔唇勾引。
床头点燃的蜡烛被迫切的呼吸,吹的不停摇晃,他来了劲,一手钳住腰将我扣压在了床上,用瘦弱的腰身不断顶撞。
突然的反差感,我舒服叫出了声音。
“啊……要射了,忍不住了呜,我要射进去,射进去!”
酒精浑浊了他的大脑,一时忘乎所以,我却吸奶欲消退了大半:“不准射进去!”
“不行,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耿文翰倔犟的抓住两条腿奋力抽插,眼看就要在射精边缘,我快速掏出腰后的枪,摁住了他的脑门。
“我说!不准S!”一字一句的警告,他瞬间被我的枪给吓软了,别说射出来,连硬起来都难,我还没到爽意,恼怒的不禁一啧。
“对不起!对不起万小姐,是我不对,是我得意忘形了对不起!”他哭着跪在床上嗑起了头。
收了枪,不怎么愉快,拿起纸巾擦了擦下体,我穿上衣服,套上白色丝袜,抽了几张纸币放在床上。
“管好你的嘴巴,我不希望听到有人在外随意评判我。”
“是是!我会的万小姐,我一定会!”
看得出来他很听话,不用C什么心,拿起权杖离开,打开了门,目睹面前黑漆漆的衣物,抬头一看,不知道是偷听了多久的陆势站在这里,妖孽的他狭眼剑眉,挺拔的山根如同主人一样目中无人,高高在上,头也不低一下,眼珠子垂下来斜视我。
他是第一个敢这么用眼神看我的人。
陆势对我笑,温柔的嘴角都溺着宠爱。
“跟他做了?”
“你不也听到了吗。”
“你背叛了我,幼柏,背着我出轨别的男人。”
我觉得他话中意思可笑:“都已经分手了怎么能叫出轨呢?”
陆势并没吭声,越过我走了进去。
里面传来委屈的哀求声,接着,一阵刺耳的枪响,子弹从枪管中蹦出,敏锐的听觉我甚至已经想象到他爆头的样子。
“处理好了,我们走。”
他牵起我的手,顺走拿过了手里的权杖。
一身蓬蓬裙的公主服,被身穿西装高大的他牵住,大步往前走,握住我的那只手,摘去了白手套,而另一只还带着。
这模样任谁看起来都像父女的搭配,但即便他已经三十了,动人的邪孽,总能在人群中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