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面而来清新的陌生洗衣粉味道,她的恐惧越发加深。
睡K扒下,包扎好的手背,胡乱抓着导致绷带松开,血又流了出来,腿根满紫青红,他痴迷叹息抚摸,暗暗赞叹。
“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腿,太美了。”
“别碰我啊!”
啪!
扭过她身体,给了她一巴掌,他善意的眼底兴奋红彤,指着她的脸欣喜欲狂。
“我的手段可不比你家暴的丈夫好多少,你尽情反抗,我只会比他更用力抽打你!”
他好久没有如此兴奋过,或者说,这是他一直都想要的东西,打一个被家暴的女人,打到她凄惨把自己抱起,发出无助悲鸣哭嚎,绝望的承受,哀哀欲求。
抽了很多下,连把她脸抽出血来都不知道。
裤子里的东西硬邦邦支起帐篷,难受按压成一团,他发了疯快速脱下,扯过她的双腿拉到床边,一边夸赞着强暴烂红的肉穴,残忍挤入。
陌生的性器,直通进她身体,景南染痛不欲生抓住被子,指甲隔着棉絮抠进手心,疼痛恣意蔓延,泣不成声,极为惨败的脸蛋撕烂,性器一刀一刀插进伤口。
蛮横铁棍子捅进她柔软的阴道里,高频率的撞击,瘦弱凹陷的肚子,凸起了肉棒根部痕迹。
他的手摁在腹部青紫那片痕迹捶打,把她打的无法喘气,哀痛欲绝伸出手,试图去抓他的手臂,可仅仅是徒劳。
“爽,C!真他妈爽!”他发出赞叹,销魂陶醉倒吸凉气。
门外响起了密码锁的按钮声。
陆言睁开眼,勾起了笑。
冲进来的男人正是她的丈夫,景南染看到他就像看到了救命恩人,对家暴自己的男人伸出手指,噎在喉咙里的呼叫声迟迟未能发出,她绝望的神色已经大到了濒临死亡的尽头。
救救她……把她从这强奸的痛苦里脱离出去。
“来了啊。”
操她的男人笑着说。
“她自己送上门来的,不信你可以去看监控,你的妻子,好像也很享受。”
“不,不。”她很痛苦,只希望不要再继续下去了:“救命,救命。”
“爽的嗓子都叫烂了,真可怜。”
门口的人冲过来,景南染发出凄厉惨叫,她挨了丈夫两个巴掌。
项嘉庆火冒三丈抽的她嘴角吐血:“勾引男人!主动送上门?我g烂你的比不够,你还要别的男人g!你jian比就这么饥渴!”
陆言大笑出声,如果不是他的手正在C控着她的腰顶撞,此刻简直要快乐的鼓掌。
“喜欢勾引,行,你满足了!两个人1,我不信还止不住你骚贱的劲!”
项嘉庆拉下K链,放出的鸡8,强迫把她头拉过来塞进嘴里。
扭曲的姿势变得格外怪异,嘴里堵满他的物T,面朝着浓密耻毛扎去。
如果可以,她想咬断这两个男人肆意妄为的性器,但没这个机会,她只会成为他们永远胯下容器,若真被解救,也只是一个被丈夫家暴成瘾,可怜的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