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看你被我用过的二手货色?”
“呜,呜。”
“哭什么,我说错了?”
她胡乱摇头,后脑勺低垂的马尾凌乱铺在肩头:“没有,我没有这么想。”
“你想什么我清楚的很!你这骚货脑子里除了勾引男人就不会有点正事吗!”
“我没有!我没有勾引别的男人,我真的没——”
啪!
他给了她一巴掌,细皮嫩肉的脸蛋很快就起了伤,前几日脸上的伤痕好不容易消下去,她才有机会跟着他出门,现在落下伤,这些天不会再让她出去了。
“你是欠收拾,一路上遇到了几个男人,我看你都数得清楚吧,想好了找下家找哪没?我满足不了你,还是你太贱了!”
“啊啊啊!”
他揪住她脑袋后的长发,抬脚朝她肚子上猛踹,见她还敢拿手反抗挠他,把她扔到地上,巴掌接二连三的往她脸上落,嘴里不停嚷嚷着辱骂的话。
他失心疯似的,眼睛瞪大聚焦在她身上,暴力血液窜上挥舞手臂,残忍掐住她的脖子。
“我让你勾引男人,贱货!妈的,除了我谁要你这个贱货,结婚这么多年了不老实,不打你就贴到别的男人身上去了!”
把她掐到双眼涣散,景南染握住他血筋鼓起的手背,窒息发出咳嗽声。
喉咙烧灼,面目狰狞,双脚在地板上不停地踹,满脸的掌印,脸皮逐渐无法流通血液,一点点变成慎人紫色。
求救声卡住,她的眼前只属于快要带给她死亡的男人,他怒火中烧,指头还在施力,压着她的脖子。
脖颈传来裂骨的疼痛,他在死亡的边缘松开了手,一拳狠狠捶向她腹部。
“咳呕——”
景南染双手无助的在半空中不敢放下,也不敢捂住肚子,张着嘴,喉咙里发出怪异咳咳,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又拼命想获得呼吸,泪盈盈目光惊心惨目。
“还敢不敢勾引别的男人了!”
“不,不敢,不敢。”
“你跟我说过多少次保证的话了,我还会再信你吗!”
可是她真的没有勾引男人,一切都是他病态C控欲,忍了三年,以为会有好转,却每一天他都在变本加厉的打她。
“你是不服气啊!”项嘉庆气笑薅着她的头发往上抬起,愤怒再次抡到她伤痕累累的左脸。
巴掌扇的头发断了几根,脸被迫扭到一个方向,嘴边流着口水,连呼吸都不敢张嘴。
殴打持续了一个小时,几近昏死,他才确认她刚才的话,没那个本事敢去勾引男人了,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根烟,翘起二郎腿,闭目仰着头,平息内心躁动。
地上的女人如同被用过的破抹布,随意丢在那,无人问津。
头发盖住了伤最为严重的脸,身上的内衣早已被扯断,双腿闭拢夹紧,瘦弱腹部拳头拧出来紫红印子,她瘦的连肋骨都可以看到。
房子里安静的可怕,烟头一根接一根掉在沙发旁,烟灰落的到处都是,他却仍没有停下抽烟的动作,反而还越来越急迫。
这些烟似乎已经没办法让他大到平静的效果。
时间过了很久,地上的女人终于有了动静。
她的手搭在腹部,艰难吐出一口呼吸,颤巍巍撑着地板坐起,脸上头发散落,淤青涨大,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隙。
房间里烟味浓郁,她不敢咳嗽,每咳一下,五脏六腑的裂痛都仿佛活生生要了她的命。
景南染颤抖爬起来,光着脚,一瘸一拐走去厨房。
没过一会儿,里面传来了切菜烧水的声音。
她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托盘,上面是一碗刚做好还冒着热气的鲜面,疼的弯腰,打颤走到他身边跪下,将面放到了茶几上,筷子也摆的整齐,低着头,顺势乖巧。
只是为了讨好他,知道他怒意并没消退,在给自己找台阶下。
项嘉庆冷漠看着那碗面,无动于衷,扔了烟头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