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残忍跺上穴口柔软,拼命踹打,哭声不再激泛起他的一点同情。
“跑!跑!跑!”
他随手抄过门口鞋柜上的晾衣架,蹲下来朝着我身上抽打,打最多的依旧是阴户,那里裂开,腿根布满青痕,凝重淤青一点点加深颜色。
“我不敢了!啊啊主人,我不敢了我不敢了啊!”
“只有疼了才会说不敢吗?我刚才打的不是你吗!今天是你第几次在我面前犯错了,你想跑,你接着跑试试,看我还给不给你这个机会!”
晾衣架撑住我的下巴往上抬,目睹他发狂失智双眼,裂出一条又一条狞人血丝。
起身的他抓住一头已经残破撕碎长发,朝着卧室里拉去。
我躺在地上被他越拖越远,无助的脚后跟蹬在地面,更多拉扯的撕疼,把嗓子尖叫冒出血花。
越桓晏拽住一条胳膊,猛地把我扔到流满血的床上,前几日破处狼狈的残局还没收拾,头发扯坏成疯子,疼痛难忍抽搐着四肢哀叫。
他拽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两条金属铁链,把双脚和双手分别捆绑在床头床尾,固定姿势,伸长胳膊双腿拉直,无疑将最脆弱的地方都暴露给了他。
我拼命冲他摇头,慌乱念着:“我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别打我别打我!我只是怕疼,我不会跑呜呜,主人,主人饶了奴隶啊!”
越桓晏充耳不闻,走去了厨房。
当他再回来时,手里拿的是一壶热水,玻璃水壶里滚烫的热水还在冒着气泡,从瓶嘴升腾起来热气的雾,炽热程度,不用拿近距离,我甚至都能感受得到。
不确定他想做什么,但绝对是要将这瓶热水用在我身上,我不敢想这种残忍的手段,他居然真的会做得出来。
“主人!主人!”大哭,大喊,崩溃挣扎四肢,扭动在床上用卑贱到骨子里的语气恳求:“我不跑啊,我真的不跑,我跟你结婚,对不起,我真的不敢了。”
“你觉得这话能有几分可信度呢?”
他事不关己高高举起滚烫热水壶,瞄准在并齐的双腿膝盖上,因为束缚,只能紧紧固定在那不停紧张的抖动。
白嫩的双腿如同被牛奶浇灌了一层,肌肤若隐若现血红的白色,玉石般晶透。
哗啦——
热水从三角瓶嘴倾流而下,滚烫的热气缓缓升腾,沸水流在膝盖的淤青,刚灌下来一瞬,我甚至没感觉到热水的疼痛,可不过一秒,烧灼痛苦从皮肉下沸腾涌到全身。
刹那嘶吼声想要掀翻了房顶,激颤哀叫踢起双腿,链子唰唰作响,痛觉逐渐强烈,两升热水没有间隙的往下流,滚烫的热珠,喷溅在腹部,腿根,脚背,烫出一个个鲜红的印子。
“啊啊啊啊!不要啊!”
他看向我,嘴边若隐浮笑,残忍的把全部滚烫水统统灌上去,被殴打成青色的肉,周围渗出血肿的红。
“你还能怎么跑呢?”最后一滴水也没了,他把水壶扔在了脚下,反之对我寄予厚望:“我很期待,你可以再跑试试。”
“痛啊!痛痛!救救我,求你救救我啊!”
我不跑了,再也不跑了。
哭声涕泪交零,锥心刺骨,肌肉被热水腐蚀,毛孔扩张腐烂,嫩肉焦肿烂开一条又一条裂痕,很快便肿起了水泡。
已经疼痛不敢激烈晃动的双腿,他把脚踝的链子取下,烫烂的膝盖弯曲,夹在他的腰间,脱下裤子。
除了膝盖的疼,我已经完全感知不到其余,他的强奸里,强行扣押着膝盖上那处已经糜烂的伤口,我哀嚎将身子抬起,泣下如雨。
“求求你,求你主人……主人,我疼,疼啊!”
他扶着龟头顶入,左手扣着膝盖的伤口,异常兴奋冲撞:“哪里疼?比吗?一个奴隶的比不就是拿来疼的。”
“啊——啊不要了,求你放过我,膝盖,呜呜膝盖痛!”双手绑在床头的栏杆处,嘶吼声过度,喉咙里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崩溃左摇右晃起脑袋。
“奴隶的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