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后赶来,她已经疼得昏过去了,恭敬低头道:“宗市长。”
“人在里面。”他面无表情沉着语气,医生不敢多话往里走,在他洁白的衬衫上那几滴血过分显眼。
卧室里蔓延的血味很厚重,腥臭而刺鼻。
看到床上躺着的姑娘,再将她的被子掀开露出严重的私处。
这种事情发生已经见怪不怪,即便是如此严重的状态,他也不敢多问一句,拿着仪器探进去观察,撕裂痕迹比他想的还要大。
“很严重,我先进行止血,您最近不要对她再进行过激运动,不然就无法治疗了。”
他没说话,抱臂看着他熟练的手法上药。
在他临走前,又问道:“那她的伤什么时间能好。”
“保守预计三个月,要开始性生活,她这个年纪还是早了些,但您若一定要……起码要等四个月。”
四个月。
他插进去的威力能这么大,让他直接要忍四个月。
宗寇深闭眼沉住气:“先给她治。”
邢媱醒过来看见他,怕的发抖,她拖着不敢动的腿,使劲把身体翻过来趴在床上,用胳膊扭着身子往角落爬。
宗寇深她的身体拽回来,把床头的药拿起:“这碗药喝了,喝完就不痛了。”
“呜!”她哭着摇头,抗拒搂抱:“要回家,我要回家。”
男人眼一眯,和善眉目变得锐利:“听话,喝完,你也不想下面疼着对不对?”
“呜!我不喝。”
“这不是毒药,不信我喝一口给你看。”他转头抬起碗灌进嘴里,咽下时候故意发出吞咽声,低头朝她笑:“嗯?喝点。”
把她折磨到死的疼痛是他给的,又要一副不关他的事情,像从来没发生过弄疼她一样,邢媱委屈坏了,她只有十三岁,只会喜怒哀乐,疼了就哭,委屈就要跑。
宗寇深耐着性子哄她:“媱媱不喝药,怎么能好了就回家见你爸妈呢?”
“我现在就要回家哇!”
“好,我答应你伤好了就让你回家,把这碗药喝了,你的伤最少三个月才能好。”
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眼前这个披着羊皮的狼,可好像不相信也没有办法了。
“可我,呜,现在,就想回家。”
“那我们没得商量了,病好了也不会让你回家。”说着他便起身。
“呜啊不要!不要!我喝药,我要回家,我喝。”
宗寇深勾唇轻笑,小心将她身子搀扶起来,不扯着身下的疼,把碗放到她面前。
邢媱抖着小手捧起来碗,咕咚咕咚的就往下咽苦涩极了的中药。
耳边听到塑料袋的声音,她愁眉苦脸的把药喝完,宗寇深将碗拿走放到了床头,低下头来吻住软嫩小唇,把嘴里的那块糖塞进了她口舌之中。
“唔!”
尝到甜蜜的瞬间,她迫不及待张开口去含,但送来糖的嘴巴并没有就此退出,而是跟着她一块缠绵,吸吮着糖,直到在他们两人的嘴中渐渐融化。
宗寇深的手放在了她胸前那点小馒头上,他深信不疑,这里捏捏就能越变越大,即便现在还没有他整个手掌的大小,却已经软的不像话了。
好甜。
无论是哪里,都甜得要命。
伤没好的几个月,他教会她怎么用嘴巴去舔,像舔棒棒糖一样,舌头生涩稚嫩,不懂轻重的她,嘴巴吸的很厉害,总是能让他乖乖缴械投降。
这才教了几次,他就已经一天离不开这张嘴了。
“宝贝的小嘴太厉害了,以后一定是个淫娃。”
邢媱不情愿咽下苦苦的精液,被告知那是牛奶,还能让她的伤更快好起来,于是她每次为他口都带着一种使命,快点回家,快点见到爸妈。
两个月后,宗寇深觉得她小穴好的差不多了,但又碍于上次出血量太大,不敢轻易妄动。
他让人空运来了大量的无刺玫瑰,一个一个的插进去,试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