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性感低哑的嗓音,是她头一次听到,色情的欲望瞬间被勾起。
闵沛可以很确定现在自己已经酒醒了,她的手去扒他胯间那根棍子,摸到的粗度烫人无比。
“等等……你这太大了,用润滑油,避孕套。”
“没有那种东西。”
“我听说酒店的房间都会有的。”她着急的爬起来去翻床头,却被男人搂着腰,屁股顺势撅起,顶在了他的胯下。
“等等啊!”闵沛惊吓扭头。
“下次我们再尝试那种东西,今天不行。”房间里的黑暗,项裴只有眼睛是亮的,凶恶的眉色也暴露无遗,他手握男根,在她惊叹于他的粗大和恐惧里,顺着浅浅的淫液,一点点贯穿,支配了她。
“咦啊——啊,啊!”
闵沛紧紧抓着枕头,手背上的骨头绷起,眼泪一眨眼就往下掉。她发誓,是她做过最痛的一次,最没有人道主义的关怀,跟强奸毫无差别。
她大意了,那根东西根本就与她不符。
后来也试过很多次,吸取了第一次的教训,闵沛让他想办法高个润滑油和避孕套,油是有了,但避孕套,跟他的尺寸完全不通用,甚至买了最大的也不行,做一次都要用掉一整瓶的润滑,也会使闵沛疼痛不堪。
关系保持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便被她爸知道了,居然直接通知给他们安排婚礼。
闵沛思来想去都觉得不对劲,回家时严肃的问他:“是不是你告诉我爸的?”
他不可置否:“是我。”
闵沛哼了一声,不屑的眼神蔑视他:“你就这么想跟我结婚啊?”
“想。”回答迅速的说透审,又反问她:“你不想吗?”
闵沛耸了耸肩,噘起水嫩的唇:“我无所谓啊。”
她也就是对两个男人动过情而已,一个是陆修章,一个就是项裴。
男人宽大的手,捏着她的手指,放在唇边亲吻:“我想听你亲口说爱我。”
他平时不怎么笑,看起来比她还要无所谓,但真正动起情来,这男人看着也不那么枯燥。
闵沛笑着捧起他的脸,在他脸蛋上亲了一口:“我爱你。”
跟开玩笑话似的,但他毫不介意,结了婚,就是他的人了。
“我也爱你。”
婚后的两个月,闵沛怀孕了,就连她平时最喜欢的烟和酒也都被迫戒了,项裴时时刻刻都在监督着她。
他做的军火走私,贩毒,危险行业的边缘,给她父亲带来不少的便利,这场婚姻似乎百利而无一害,闵沛也是这么认为的。
可在孩子出生之后,她的想法就悄然发生了改变。
落地便哇哇哭叫的男孩,她很讨厌,特别是烦人的哭声,还有在吃N时候的力气,闵沛抗拒给他喂N,项裴便找了专业N妈哺育他。
她不乐意带孩子,这些事他便一个个学,五大三粗的男人照料的游刃有余。
可她从来没给他们的孩子一个好脸色。
闵沛就是讨厌,看着自己生出来的孩子没来由的想把他弄死,要是他没出生该多好,那张脸甚至也算不上跟她有几分像,遗传的都是项裴的基因。
他三岁的时候,闵沛日常从来不会主动询问过他一句,项裴工作不在家,她便打扮的漂漂亮亮,出门去享受生活,将他一个人丢在家里,还是项裴发现,没办法又招聘来一个保姆。
生性就高傲放荡不羁的她,可不愿意做一个为人母的角色。
闵沛生日那天,收到了一份邮寄过来的生日礼物,她打开后是一块名表,署名却是令她异常熟悉的字眼:陆修章。
那个四年前说配不上她,要去国外进修的男人,回来了。
闵沛想了一晚上的时间,打算按照快递地址去找他,她在心里默默为自己找了借口,只是去回报生日礼物而已。
时隔四年,还是如同第一次见面那样心动,他依旧温柔,彬彬有礼,谦让每个细节都在宠溺她,甚至还有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