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啊。”
意料中的爽快,她付出的代价要比这句话重的不止百倍。
三年过去,依旧是那栋曾经用来包养她的别墅,被收拾一尘不染,拉她进来,被迫抬起脖子,脚尖几乎快要不能沾地,痛苦抓着脖子上他的手。
“额——”
扔在了茶几旁,舒琼岚害怕在地上抱头,以为冰凉皮鞋会落下,透过发丝的缝隙,却看到他正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纽扣。
在享用猎物前的仪式必不可少,他笑意眼神很容易被误会含情脉脉。
解开的领带松垮挂在肩膀,衬衣纽扣里若隐若现的胸膛,块状分明,他长腿一埋坐在了沙发,左手放在唇边,诱惑的昂起脖颈,朝她勾了勾手指。
越是诱人的东西越是危险,她深知这个道理,绝对不会那么和善的对待她。
“还不赶紧爬过来。”
舒琼岚摇摇晃晃撑起膝盖跪在地上,大衣从肩头滑落,松垮披散,膝盖压着裙子,艰辛朝他张开双腿间爬去。
快接近他的时候,池封伸出手她的头直直拖过来,裆部鼓起异常,那里已然肿大阂人的弧度,他压着拉下拉链,从内裤里弹出的一瞬间拍在她脸上。
男性独有雄性腥膻味道扑鼻而来,她很久没有如此屈辱的跪在他胯下,眼泪说掉便掉。
“当了比婊子还要装什么纯情,又不是没被我C过嘴,以前这该死的小嘴总是有很多理由不肯吃这根东西,我看它天生就跟你很般配。”
细长手指扣住她下颚,另一只手扶握要比她脸长的鸡8,狠狠往她的颧骨上扇打。
啪!
啪!
坚硬又柔软的X物,酷刑般屈辱,她含泪的眼睛被抽的眯起来,强忍不甘咬住牙齿,迎接更快的速度,憋久青色的性器官,用力拍打脸皮。
“呜……呜,求你,求你。”
娇嫩脸蛋被打红了,他的鸡8在她脸上蹭掉了不少的粉底液,也一同把膻味给染了上去。
“迫不及待想吃了?”明知不是,他却咧开嘴角,兴奋开心:“那张嘴啊!”
J蛋一样的龟头偏偏带粉,它的颜色同凶狠程度完全不足匹配,舒琼岚打开唇瓣,骨骼分明食指压住棒身,捅进了小嘴之中。
舌头被压得堵死根本无法动起来,她的嘴只是一个洞,可以让他泄欲随意进出。
“唔,唔!唔!”
脑袋压着前后运动,喉管挤压变形,从两边不断扯开给予撕痛,好难受,窒息的感觉从未这么明显。
“呕——”
“哦~”池封叹息抬起头,脖颈凸显几根筋条,舒服浑身都在渗透情欲,诱人男色,他手段狠爆将她的嘴巴当成泄欲机器,用力刺入,拔出!
每一次她把呛到口水都喷出来:“呕!呕!——唔!”
舒琼岚努力拍打他的膝盖无声求救,他的动作越来越凶,眼泪挤爆争先恐后掉落:“饶过,我呕,饶我……”
“学不会夹紧就把你牙齿拔光!现在连舌头都懒得动了?以前我是怎么教你的,离开我就敢忘了。”
胯间她的脸被泪水打湿,粉底液渗透狼狈泪痕,求饶的希望挤在眼睛里,卑躬屈膝进行着活塞运动。
“呕!”她翻了白眼,这一次拼了命与他较劲,腿和脚的力气全都使上了,往他身上拍打,窒息扭动身体。
“你再给我动一个试试!”池封想也没想,摁住她的头砸在她身后玻璃茶几。
哐当!
那一声差点让她的脑子都碎掉。
失去了太多的耐心,他在要S的边缘反复徘徊,又将她的脑袋重新拉回来,再捅进她的嘴巴里。
她彻底的不敢动了,被撞的那一下,眼睛瞪大犹如核桃骇人,变成真正泄欲的机器嘴。
“哦……C,受不了,好湿。”
在娇红果冻嫩的舌头不断摩擦:“怎么像条狗吐着舌头,有这么好吃吗?”
明知故问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