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嗯?”
她指着自己的脖子:“你这,是草莓印吧?”
訾漾漾赶紧捂住,惊骇:“真的假的?”
“你自己不知道啊?”
“我,我不知道啊。”
她捂着右边脖子,接过她递过来的镜子,找准位置,斜眼朝那处看,发现脖颈后面果真有一片淡红色的淤青,范围还很大,她惊恐想起来,该不会是那天晚上,趁她睡着的时候吸的吧?
赶紧用马尾辫挡住,反复问她:“这样呢,这样看得见吗?”
“额看不见了,你到底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没有没有,可能是被蚊子叮的吧,让人误会就不好了。”她眼神飘忽不定,把镜子还给她,还在愤愤想着晚上回去该怎么质问他才好。
难不成还要继续装作没发现,让他得寸进尺吗。
中午时,她在等电梯碰巧遇见组长,一块下楼去员工食堂,还顺带给了她一个茶包。
“喝点这个,对头痛有帮助,酒精要在体内四十八小时才能完全代谢。”
“是这样吗?”
她崇拜的眼神惊叹。
令他忍俊不禁点头:“对,不过热水也是一样的道理,喝点总比不喝的好。”
“嗯,谢谢组长!”
他双手插兜:“我记得你大学就在隔壁市,来这里工作是租的房子吗?”
“不是,我家在本地,哥哥在这里有买房,跟他一起住。”
“你还有个哥哥啊。”
“也就比我大两岁。”
电梯门打开,她手握茶包跟他并肩往外走,站在一楼大厅,另一部电梯前门口,提着盒饭的人,目不转睛盯着她,几乎是在开门的一瞬间就瞧见了她穿着职业装,笔直纤瘦的身影。
身旁个子高挺的男人同她说笑,两人脸上各异的笑容莫名般配。
手里捏着的什么玩意儿,极有可能是别人送她的东西。
“訾漾漾。”
冷淡的声音,一字一字清晰叫出她的名字,这感觉不太妙,等她回过头,发现更不妙的人来了。
“你哥哥?”身旁的男人问道,看到他手里的东西更确定了:“来给你送饭的?”
忘记了。
他昨天要跟她说送饭的事情,原来是真的。
訾宜洲立在原地没动,前面的人群一嗡挤进电梯里,只有他淡定地站在那,朝她gg手指,温柔尚存笑容,好似他真的那么好脾气一样。
“那我先去食堂了,下午见。”
訾漾漾张开嘴,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昂了一声。
抬起脚,慢吞吞朝他走去,不料被他直接搂住了肩膀,像个亲密无间,旁若无人的情侣,低下头凑在她耳边小声问。
“他是谁。”
“你手里的这东西是他送的吗?”
“嗯,我组长。”
“漾漾,我们回家说。”
“为什么要回家?我下午还有工作,”
肩膀上的那只手放开,他顺着她的胳膊滑下,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
“我很生气,跟我回家。”
手指力道扣紧,捏的骨关节很痛。
一举一动的威胁并不给她好脸色,甚至抓出办公楼,一路都格外粗暴。
碍于人太多,訾漾漾一直到了外面才试图挣脱开他的手。
“放开,訾宜洲!”
他停下了脚步,皱眉看向她:“怎么,现在在外面都开始直呼哥哥名字了吗?”
“我说让你放开,你生气管我什么事,我都这么大了身边还不许有个男性吗?”
“不是那个意思,漾漾。”他越抓越紧,即便把自己跟她的手指骨头都给捏红,也不愿放开:“我真的很生气,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我很恼怒。”
“那你什么意思?”
他红着眼笑,暴躁多了几分无奈:“我该怎么跟你说,我有多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