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沛,从你这张贱嘴里现在说出来的话,我可是一点都不相信。”
说着,他站直身体,更迅猛的动作扯拽皮带,用力从自己的腰间抽出,将我的双手绑在一块,脱下裤子。
每晚用来贴近负距离的硬物,我曾经有多么赞豪他的尺寸强大,现在就有多的恐惧令我崩溃。
“你不可以,不可以!我会死的,会死!”
拼命蹬脚往后躲的动作,将他给看笑了,拽着脚拖回来,已经贴在他腹上,硬邦邦成一根直线的肉棒,足有我小臂的粗大,泪花洒落拼命摇头溅了出去,尖叫失声。
“但愿他是真的没插,如果这逼敢松一下,我一定会把它给弄烂!”
他扶着龟头,压在阴唇中间一点点残忍挤入。
“啊——啊啊!”痛不堪忍。
眼泪流的平生从未这么凶过,一道开刃的利剑,在体内插进去,没有润滑油,将阴道的肉往上提拉,如同放了把火焰,在阴道里直窜腹腔。
“好痛啊!好痛啊!”
我尖叫着,泪水朦胧只看到他无情的脸,掰开两条腿,强行捆住,直到他把全部的肉棒放进来,阴道已经被绞的不堪入目,属于我的血,渡在他粗壮鸡巴上,整整一层。
被干裂的强奸捅到痛哭,除了张着嘴尖叫,我的身体已经做不出了任何反应,庞大的力道压制下,感觉清晰他的,肉和肉的连接被刺穿,他看着我狰狞的样子,竟然拿出了手机,对着我的脸拍照。
一张,两张。
咔嚓咔嚓的声音疯狂按下快门,我疼痛的流出口水,他却笑了拍的更激烈。
“变态……”说出口我就后悔了,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招惹他。
果然见他的笑容有所收敛,最后一张快门按下,把手机扔在了床上,问我:“变态,所以你不喜欢,才喜欢那个男人,是吗?”
我摇头:“喜欢,呜呜喜欢你,我喜欢你。”
“你说谎的嘴真会惹我生气,该死啊,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话都让我愤怒!”
他发火狠狠拔出来重新刺进去!刚才好不容易塞完整的肉棒,重新体验一次剧烈疼痛,不顾尊严的拼命对他求饶:“放过我,放过我啊!痛,我好痛!我真的只是跟他聊天,我们没有做什么,呜呜没有,没有啊!”
“别逼我扇你,最好给我闭上嘴。”
抽出,,来回动作单一,却把失控的血都抽在了床上,即便有着微不足道的润滑,每一次却都捅到最狠的伤口里,坚硬肉体碾压冲击破烂皮肉,恨不得再捅深一点,将两颗蛋也塞进去!
蒲嘉墨拧着眉:“逼夹的是挺紧,没被他过,那有被那双眼盯过这里吗?”
我疼的满头热汗,张着嘴巴像是一条狗一样不停的哈气:“没有,没有……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只是聊天。”
哭腔颤抖的声音,我都能觉得相当可怜,身上男人恼怒在我脖子上掐了一把,恨不得将我的呼吸逼停:“真以为给你点好脸色就忘记身份了。”
“啊……啊停下,别撞了,停啊我痛啊!”
他摇摆着腰部,次次没有间断狠挤拍打,要死在暴虐强奸下,只是差一点。
我抓住他掐我的手,即便已经将指甲陷进他的肉里,他仍不停止力道,嘴巴快要张得脱臼,就连眼睛也要瞪出眼眶。
一命呜呼,也是我想做的,阴道冲操的激烈将我震的毫无知觉,可很快我便意识到,自己是昏过去了。
这一觉不知睡了多长时间,即便是死在梦中我也愿意。
当睁眼看到窗外仍是黑暗,不禁崩溃流出眼泪。
身上的裙子已经不见了踪影,仍旧是昏过去之前的姿势,双腿大敞,流着血液还有精水,脚步在门口离我越来越近。
“居然醒了。”他语气揄揶:“那你可有的受了,我还想着,你睡着会不会感觉到呢。”
我用尽全力却抬不起头,眼睛只能往下去撇,发现他手里有个类似钳子的东西,而当他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