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逐渐回笼。
是吸食过后带来的烦躁和空虚感,从床上坐起,盯着身旁流泪的女人,反手掌箍在她脸上质问。
“哭什么哭!”
嘴里的跳蛋也被扇了出来,她的脸扭到右边,嘶哑哭声憋不住从喉咙发出颤抖音节。
果然,这声音又换来的是一顿暴打。
提着她的头发不停撞击在床头木板上,本来已经神志不清的人,更是直接晕了过去。
这样的强暴几乎在她身上每天都会挨过一遍,还会将她悬吊在半空中,背在身后的胳膊被绳子捆住,操的她敞开大腿往下流精液,再让她吊在那里一整个晚上。
第二天被绑久的大腿连站都站不起来,外面孩子哭了,她跪在地上艰辛往外爬,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撑着墙壁站起,一瘸一拐的去给他喂奶粉。
但她脸上被扇毁容的伤口看着过于吓人,孩子不愿意跟她亲近,看见她就哇哇大哭。
柳瑶也委屈的忍不住掉眼泪,把奶瓶放在他身边后离开。
房子外面是湛弘黎的人全方位的包围,连她就算想去看窗户外面也不允许,那些人只要看到她露出头,就会跟湛弘黎汇报,免不了对她又是一顿收拾。
可让柳瑶没想到的是,她又怀孕了。
被他打的不敢出屋,湛弘黎却在她怀孕时候把她操的差点流掉。
让她又心生起逃跑的想法,然而这次给她的勇气,是肚子里尚未出生的孩子,她真的好想逃离这地狱。
柳瑶知道什么时候门外守着她的人会换班,就趁着这个时候偷溜到门口。
看了一眼屋内的孩子,她难过的瞥了一眼又一眼。
坐在地毯上的孩子也在不明所以的望着她。
门外的脚步声响起了。
渐渐远离。
柳瑶吃力握着门把手,用力往下压。
终于迎来一条她已经很多年没见过的真实阳光,不是那种隔着玻璃窗绚烂,而是空气中都弥漫着青草自由的香味,她忘记上一次真正把脚站在土地上到底是多久了。
不敢再去看身后孩子的眼睛,柳瑶穿着吊带夺门而出。
脚下踩着鹅卵石往前飞奔。
等别墅周围的人看到她的时候,她已经跑到了花园门外。
“人跑出来了赶紧追!”
正值换班的时候,谁也没想到她居然敢从屋子里跑出来,铁门还是打开着的,这是他们第一次见到屋里面的女人,肩膀和腿上夺目的伤疤,可想而知她都在里面受到过怎样的虐待。
湛弘黎赶回来的时候,派出去的人仍在外面拼命的找。
他站在院子里,宽厚的直角肩披着黑色大衣,听着房子中儿子的哭喊声,不急不慢点上一根烟,脸上丝毫没有半分的恼怒,这让向来手段狠厉,心狠手辣的他,旁人看了也都更惊颤半分。
吐出缭无的烟雾,眼底藏匿黑色的杀掠一闪而过。
“吩咐全部人,把整座山都搜一遍。”
“是!”
晚上十点。
灯火通明别墅内,两个保镖压着一个娇弱的少女,从门外拖了进来。
她满身的狼狈,沾着枯枝落叶,吊带裙被划的全是口子,惊恐的脸,无神眼睛,面临着属于自己的死期,压在湛弘黎的面前,她丝毫没有要活下去的意识了。
“出去。”
湛弘黎咬着烟,两人恭敬的点了头快步走出去,关上大门。
一旁的孩子在地上抱着奶瓶,圆润的大眼看向他们。
“过来。”湛弘黎手指夹烟,朝着孩子温柔笑着招了招手。
他顿然间嘻嘻笑,扔掉奶瓶,跌跌撞撞朝他爬去。
“爸爸,爸爸!”口中的咿咿呀呀,孩童声稚嫩青涩,软的人心化开。
爬到他的脚边,等待着他,将他抱起。
湛弘黎脸上的笑容在下一刻消失,手粗暴掐住他脖子,一把将他举了起来。
孩子的双腿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