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松雨只希望每天被他操的次数能减少。
囚禁的六个月,裴遥找上了门,她拍着陆睢的卧室门,吼着让他把萧松雨交出来!
暗门敞开,萧松雨听到门外的声音,只见陆睢沉默了一会儿后,从床边起身,转身去拿在柜子最顶部的一把刀。
萧松雨大惊失色抓住他的手臂:“呜不要!不要!不要!”
他回头看着那只手,抬眸朝她轻松弯唇。
“杀人而已,又不是没杀过,我很熟练,会给她留个全尸。”
“呜啊不要!我求求你了,不要杀她,我求你!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别杀她,让她走啊!”
陆睢好笑掐住她的下巴:“我的宝贝怎么这么单纯啊。”
她不知道裴遥与他的同流合污,杀死她最爱的那个男人,以为她只是来找事,还傻乎乎对他求饶的样子,着实笨的可爱。
萧松雨痛哭流涕,趴在床上用最卑微的姿势,拖着自己不能动的那条腿,艰难捂着大肚子,硬是把自己的屁股撅起来,垂下来两颗圆润奶子,粉嫩乳头还往下滴着乳白色的奶汁。
“求你了,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别杀她,别杀她……我求求你。”
“好啊。”
陆睢把刀子扔上了柜子顶部,防止她拿到,转过身,手已经放在了裤腰,支配者的狂妄。
“让我好好看看,你会怎么服侍我,令我满意为止,不然我随时把她弄死。”
“呜嗯嗯!我会让你满意,我会的。”她哭着去解开裤子,战战兢兢抓住粗干鸡巴。
门外的敲门声渐渐弱下,裴遥以为是他没在家,咬牙跺脚,愤怒转身离开。
屋内,新一轮的交合展开,此起彼伏喘气,浑浊在糜烂气味中,久久不能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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