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祝贺礼物,那不如就用这根代替好了,把我的精液灌满给姐姐肚子里,就是你的礼物。”
他笑的明明很阳光,俊秀立体五官,一边解开裤子拉链,淫意的眼神盯着她,下流的话,眼睛更红了起来。
真的硬了很久,那根东西快要把他的裤裆都给冲烂,连他的手掌握着都有些吃力,青色可怕的筋条冲向粉色龟头,颜色强烈的对比之下,把这根气势滔天的肉棒给人莫名恐惧。
“可不可以,轻一点,上次的还痛。”
每一次做爱都像受刑一样惊恐,害怕带来的疼痛她会无法忍受,攥紧拳头,泪眼汪汪低声下气哀求他。
“越是这样,我越不想放过你啊。”
他像是气体里蹿了一股浓浓的怒火,说出来的话都带上一股火药味,大概是忍极了,这次也依旧没有前戏的,臀部往上高高抬起,她的脊背磕在硬邦邦冲水马桶上,下体被迫整个往上配合他,艰难姿势加上冲撞的痛苦,让她发出悲鸣哀叫。
“好痛……好痛啊!”
“痛就忍着!”匡延语气中的愤怒换为兴奋,盯起了上次被操肿的小穴,此刻还纠缠绞紧着他的龟头,柱体捅入,一寸寸撑开的过程,看着十分喜人!
艰难吃下他的大东西,这一刻是完全属于他的负距离,叫人怎么不心动的欲望,他加大力度,没有怜悯冲了进去,把整根柱体都在没有湿润的甬道强行令她全部吞下。
“啊,啊啊!啊!”
职业素养不允许她叫出这么难听的声音,但岑苑疼的五脏六腑剧裂,秀气的五官也在变形,嚎啕哭泣。
她是站在舞台之上,光鲜亮丽的照射灯下,万人瞩目人物,皮肤脸蛋身材,这些一切都该在幻想中和电视上才能目睹的全部,现在被他压在这里,做着像在妓女一样的翻操。
匡延撞得速度很快,也丝毫不顾那些被鸡巴给抽翻出来的穴肉,他一边操,一边不忘拿出手机,打开录像,兴奋额头布满豆大的汗珠,被她给夹的难以忍受。
“看着我,睁开眼,看我!”
岑苑一边哭着抬头,面对他摄像的举动依旧不敢反驳。
“姐姐,我的鸡巴大吗!”
“呜大,大。”
“大声点!”
“大!”她哽咽点头,庆幸厕所门外摆上了正在维修的牌子。
“它顶到你哪里了?”
“肚子,好痛啊,它太大了,在肚子里面好难受,轻点呜。”
匡延故意往前狠狠一冲,镜头里的她尖叫扬头,颤抖出淫液呻吟,拼死的哀求声拜托他:“轻点,轻一点,我求求你了,要被操烂了,肚子真的好痛啊。”
“看看都鼓起来了,姐姐的肚皮可真是瘦啊,我的东西在里面待得很舒服,一辈子都在里面好不好。”
“好,好。”
诱人的橘唇也变成了另一种色情调,脸上浮现的潮红,她双眼似空似灵,没有灵动活跃的光泽,在情爱里失去理智。
视频录了两分钟,他才放下手机,回到正事,抓着她的细腿盘绕在腰上加大力度操弄,把她肉穴操的伤痕累累,粗暴做爱方式,与强奸没有差别,岑苑除了疼的求饶,连最后高潮他也不肯给她,逼着在半中停下,只有他才能射出来。
经受了半个小时的疼痛却没有高潮回报,岑苑哭的妆都花了。
穿上衣服,内裤被他藏进了他的口袋,打颤双腿,牛仔裤真空的状态十分清凉,一瘸一拐的跟他走出去。
这次,被压在了二楼的栏杆边缘。
这里人来人往,旁边也有许多的情侣不停说话,而他们也像个亲密无缝的一对。
匡延用他高大的身材挡着,她的风衣被他拿在手里,从侧面挡住两人正在交合的胯下,随着每一个动作,她的身体都要往前撞击在冰凉玻璃面。
没有戴口罩,只有帽子掩盖着她狼狈不堪哭花的脸。
“姐姐,爽吗?”
匡延趴在她的肩头,像极说悄悄话的情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