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恐惧的想要用吼声来征服身体的痛感。
许文安接连不停的扇在她屁股上,一掌一掌的力道,将薄弱的肉皮给扇肿打红。
“我他妈说让你松开!再敢夹干死你!”
一次又一次冲击,这不是商量,而是强行胁迫。
詹淞张大嘴贪婪渴望着被堵塞的氧气,她落着泪和鼻涕以及口水,狼狈的跪在床上,双腿不听使唤,犹如一株枯枝树木,脸色惨白,透着清灰死气。
“哈……哈,救命,救命!”
“还想跑!”
再次往前爬的举动惹恼了他,肉棒拔出,把她拽躺在床上,面对着女人打肿的脸,他往另一半又甩了一巴掌。
脑袋狠狠的扭过去,左边的头发也被扇的铺盖在脸上,满脸肮脏的液体黏着精致的黑发,扇肿张大的嘴巴依旧保持着一个形态。
“还敢吗!”
如雷贯耳的吼声没有听到答复,于是乎,他再次抬起手,朝着右边一扇。
“我问你还敢吗!”
啪!
“说话!”
不断被扇歪脸,两侧的秀发覆盖在整张五官上。
许文安面容狰狞,抓住她全部的头发往后扯,愤怒的将她脑袋抬起来时,才发现已经昏过去的脸,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最开始被打的那半脸上,已经鼓起了像拳头大小的肿块。
詹淞一直都觉得这是个噩梦,甚至是梦中梦,她不断的从噩梦中反复跳醒,当终于到达最后一层的时候,睁开眼,看到他穿着洁白的浴袍坐在床边,叠着双腿,膝盖放着笔记本电脑,在认真办公。
没有上几个噩梦来的狠裂,这次他风度翩翩,见到她醒来,转手合上电脑,笑着看向她问:“睡得好吗?”
正当詹淞准备张嘴回答他时,脸上扯到肌肉腐败的酸疼,让她瞬间回过神来。
这才是噩梦,昨晚在床上被他打的场景历历在目,他像个疯子一样的殴打她。
詹淞哆嗦着准备哭出声,床头的手机响了,铃声是她的。
许文安拿过来看了一眼电话备注,微笑着递给她,眼里再次警告,不用他说话都能猜得出一二:不准乱说话。
她抽泣着不敢伸出手。
“接。”
直到他下达命令,不得不将手从被窝中伸出,紧张的握着电话,是她闺蜜打来的。
詹淞手抖了几次才终于摁下接通键。
“淞子,你昨天在朋友圈发的结婚证,真的啊?这么快就跟那个男人闪婚了?你什么时候请我吃喜酒啊!”
她绷不住的委屈,甚至想跟她大声哭诉一场,看到许文安刚才的微笑不知什么时候消失,变得冷冽无比。
“淞子?”
“我,我改天再跟你说。”脸上被打的肌肉酸疼,她痛得眼泪哗啦往下掉:“我现在不方便,挂了。”
那边声音还没说完,她便匆匆摁断。
“怎么不方便?”他明知故问:“是因为有我在这里吗?”
“为什么打我,为什么。”她诉说的哽咽,眼泪一下子钻出更凶猛了。
许文安沉静地看着她,脸上不带一丁点波澜,也没有为自己打人的愧疚,反而笑着问:“不是你当初追求的我吗?”
就像是在责怪她,为什么要把他拉下神坛。
“呜,不是这样,可你打我,我们才刚领了结婚证,我接受不了,呜呜我真的接受不了!”
“那能怎么办呢?”他困惑的皱着眉,似乎在等她提出解决方案。
“呜,呜。”那几个生猛的巴掌已经对他的印象从天堂跌落到谷底。
詹淞也从没想过他会打人,甚至会扇一个新婚妻子的脸。
“我要跟你离婚!”十分哽咽,委屈的话,却说的异常坚定。
他笑笑,举起了巴掌,没有任何防备,猛抽在她的脸上。
“啊啊!”
詹淞捂住脸,心惊胆战地躲进了被子里,把被子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