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顶住跳蛋,使劲的往里面推进宫颈外侧,桑秋颤抖蹬腿哀嚎。
“会进去,会进去啊!别操了,拿不出来的,我求你,把它拿出来呜啊!”
“嫂嫂哭的真可怜。”
他从她的胸前抬起头,一抹恶劣的笑,耸动胯间干的她浑身一震。
“湿滑又骚的阴道不就是缺个肉棒把你填满吗?里面再多点东西你照样也吃的下去,我虽然比你小,但这跟鸡巴你还满意吗?是不是比我哥的还要大啊。”
桑秋想把他给杀了!无助的扯麻绳嘶吼,吕恒瑞索性摁住她的腰激烈猛冲直撞,捣的淫液都成了泡沫,速度快的,除了肉棒重影,看不到一个完整的形体。
整张木板床都在激烈的摇晃,哭声仿佛是为了配合这场性爱而发出的声音,床头的监听器清晰的记录下这一切。
脑袋被使劲的撞在床头木板,她又疼又懵,摇着头痛苦感知那里有一颗跳蛋在不停撕毁她的子宫,找准时机撞进去。
“我求你,啊啊!别操了,别操我了,求你啊!”
“接着求!”
吕恒瑞一声低吼掐住她的奶子:“我就喜欢看你这副放浪的模样,在我哥身下可没这么爽过吧,他都是怎么操你的,有我的鸡巴大吗!有吗!”
桑秋疼哭嘴里成了复读机一样,不停的说着让他滚出去的话。
“回答我!回答我啊,不然我就把里面那颗东西直接塞你的子宫里,你看看我能不能做得到!”他目瞪模样。比下地狱的鬼斧,阴森的还要可怕。
桑秋气红的眼,牙齿咬得酸疼,气急败坏红着脸昂起头朝他吼:“你跟他有可比性吗!你永远都比不过他,只会把我绑架强奸,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猪狗不如!”
他动作停住,不怒反笑,甚至嘴角裂开的表情看起来笑得很开心。
“我的嫂嫂,是我这段时间调教你的还不够,既然你这么抗拒我,那不如把你变成只为我量身打造的性奴好不好?天天在我身下被操,我要你每天高潮,除了高潮你永远都只能活在我的胯下!”
桑秋粗重喘息,哽咽哭出声:“你给我等着瞧,吕逸一定会找到我,他一定不会放过你!”
“凭他?”他对自己哥哥根本没有这个信心,笑声鄙夷噗嗤:“你以为他真的能有多爱你,连让你高潮都不会的男人有什么用?”
吕恒瑞掐着她的大腿根部,缠绕在自己的腰上,笑容逐渐收敛的把唇绷成一条直线,猛地往里一撞,子宫边缘猖狂震起来的跳蛋,直接让她强制上到了高潮。
连高潮的脸色都变像血一样通红,绷紧脚趾瞪大眼的看向天花板,一副狰狞可怜。
吕恒瑞就那么看着她,动作自始至终没停下,只要他不射出来,她就要一直这样被他干下去,无论高潮多少次,身体脱水几遍,都把她给撞得连出声都难。
床板吱呀像是要坍塌了一样。
“嫂嫂的奶子抖起来可真好看,像是要求着我抓上去一样。”他边说边伸出恶魔的手掌摁去:“又骚又大,这对奶子也只被我哥一个人搞过吧?”
“饶过我……饶过我,饶过我。”
满后背的热汗贴在床上,粘腻又难受,涨脸的潮红她呼吸都要依靠着嘴巴,神志不清的迷乱,沉浸在他带给的性爱中。
吕恒瑞摁着她的腰腹撞击,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能感觉到面前的这个女人是完全属于自己的。
因为只有他才能带给她身体的快乐,把她操的不知东南西北,那就是他要做的。
水漫金山,淫水把他的毛都给打湿了,床单上一片深色的水渍蔓延的越来越大,泥泞不堪的肿穴好像是还在不知疲惫的吸咬着让他进来。
吕恒瑞骂着她骚,又离不开她的身体,埋下头,不停的咬她肩膀,锁骨,脖颈。
一片片红色吻痕流露出罪恶的象征,他情绪翻涌,闭上眼闷咬,下了狠嘴,直接将那块给咬烂,所标记的物体,只能是属于他的。
一直等着顶在子宫口的跳蛋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