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22;ъ.9374;ο9436; 埃米(2 / 5)

18紧致世界 魏承泽 12385 字 24天前

金色的秀发从衣服中掏出,浑身都散发着精致的公主味,她这人也的确蛮横,有极了公主脾气。精致的相貌,红色点缀的口红,是为约会前精心打扮的准备。

“走了,莫尔斯。”

甚至不听他的回答,推开沉重的木门,迎接着冬日的寒风。

“是。”

莫尔斯的回答在无人的房间里,显得孤独多了,看到雕刻桌上一朵刚成型的玫瑰花。

精雕细琢,大概是要送给她的心上人,沃波尔。

那个小镇上对他评价极高的好好男人,在伦敦城中大名鼎鼎的证券所里工作的人物。

他于两个月前被赐予生命,见证了自己的主人一点点喜欢上这位礼貌的先生,日思念想,陷进恋爱。

本应该如往常一样恭送她的离开,但他越来越觉得这份心情烦躁,甚至还有些难过。

手骨精致纤长,他抚摸着银色的雕刻刀,锋利刀刃在头顶白炽灯的照耀下,厉光闪烁,翻转的镜面上,有了他蓝色的眼眸,露着腥色之意。

傍晚,冬日的夜色总来的很快,今天没落雪的天空,还挂着几颗零散的星星。

木质楼梯吱呀响起。

埃米一边摘下灰色围巾,拉着扶手去到阁楼,发现莫尔斯静静坐在一把贵妃椅上,犹如一尊完美雕像。

他眼睛还睁着,人偶倒是不用睡觉,不过这样子看起来难免有些可怕。

“莫尔斯,帮我倒杯水。”

他闻声起身,埃米脱掉沉重的鞋子,松了口气的瘫在柔软椅子上,甚至连大衣也懒得脱下,金色的秀发窝在脖颈间,被外面冷风吹的脸颊绯红,她眯着眼小口喘气,整个人慵懒娇俏。

莫尔斯双手递上了她的马克杯,看到沙发边的围巾,记得出门前,她分明没有带过。

“这是沃波尔给你的吗?”

埃米坐起来,咕咚咽下冰凉的水,见他单膝跪地捡起围巾。

“是啊,他怕我冷。”说起这个,便放下杯子跟他分享:“你说这个男人会不会已经对我有爱慕了?我们今天去吃了法餐,他好温柔,还帮我亲自脱外套,我更喜欢他了!”

莫尔斯久久没有说话,埃米想起来,人偶能理解得了这种感情吗,他也没学习过什么是情感,便兴致恹恹放下杯子躺在沙发上,抱怨般长叹一口气。

“莫尔斯,我好累,你帮我换衣服,抱我上床睡觉。”

“是。”

他扔下了围巾,在趁她不注意的时候,一脚踩了上去,用力蹂躏。

他们约会的时间越来越频繁,那朵玫瑰的雕刻也在一天比一天精致。

莫尔斯能感觉得出来,她每天的开心,几乎都是为了沃波尔,就连情绪多变的喜怒哀乐也被他给牵动着。

他见到过几次沃波尔,那个穿着西装的成熟男人,绅士的送她到家,站在阁楼窗户的莫尔斯,透过玻璃窗清晰看到下面两人拥抱的身影。

楼下大门声响起,分别过后,他抬起头看了过来,与他清晰对视。

似乎是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坦然对他这个人偶露出一笑。

莫尔斯面无表情,转身离开了窗户,他表露不一的脸上,没有实体空虚的身体,却在爆发着一种无名的怒气。

没过几天,小镇又下起了大雪,鹅毛纷飞,路边很快积了一层厚厚的雪白山丘。

出门回来的埃米,他见到她脸上从未有过的紧张,蹲在柜子前翻箱倒柜,把没用的东西丢出来扔了一地。

“埃米。”他喊着她。

“怎么办怎么办,沃波尔滑倒扭伤了,可我这里只有治疗人偶的药啊!”

她只会在人偶身体上抹蜡,修复坑坑洼洼伤疤,从没治疗人的经验,她慌张的眼里流出几滴泪。

莫尔斯一向没有表情的脸,出现了几丝崩裂。

埃米出门买药时,他拿起了她平时最经常用的雕刻刀,朝着自己的腿上划了一道。

雪白仿照人皮的皮囊,露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