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满淤青的膝盖,被这一摔流出了血。
段池林气笑了,俯下身抓她的头发往后一扯,泪流满面的脸抬起。
“又犯错了,你可真是不给我留一点温柔待你的余地。”
段池林很温柔,但那只局限于交往前,和他在外人面前时候展露的虚伪。
他自始至终都是个非常自私残暴的人,一袭温文尔雅的形象让外界对他的评价值达到巅峰,隐匿野兽的一面,却以虐待她为乐。
他让她跪在了一地碎片,被打碎的玻璃窗上。
膝盖和小腿下面碾压着尖锐的棱角,她挺直腰板,把双手背在身后,疼痛的泪一股股滑落。
泪珠的晶剔滴落在透明的碎片,外面花园打进来的阳光折射出不一样的光弧。
她敢打碎窗户逃跑,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与此同时的段池林,坐在沙发悠闲欣赏着她的痛苦。
手肘抵在沙发扶手上,歪头托着脑袋,嘴角凝露着笑意,眼底却不显。
扎透皮肤的鲜血在透明玻璃上流动,很快便染湿了整块玻璃,越流越多,打湿周围更多块,在她的膝盖下面形成了一小片的血滩。
玻璃已经插进了肉里,剧烈的疼痛后,神经变麻,姜茵嘴皮打颤太厉害,面上毫无血色的白,看着与将死之人也没什么区别。
她跪了整整半个小时,段池林命令让她爬过去时,双腿已经不能动了。
手掌摁住地面,细小的玻璃渣再度扎破她的手心,疼的她不由发出哀叫,一步步哆嗦用手掌托着鲜血淋淋小腿,朝他脚边缓缓移动。
“老公,老公……”
呜咽声里溢着每次爬行玻璃扎进肉中疼痛的闷哼,又软又腻,项圈的铁链也同时拖在地面,发出零零碎碎声响。
被打青的脸也不难看出瓷白感的精致,卷翘的睫毛沾满泪珠,抽噎着跟撒娇一样,他喜爱极了,下腹紧绷的零星火气,逐渐燃烧。
当她终于千辛万苦爬到他的面前,段池林双臂撑着膝盖微微俯下身,抓住了她垂下来的一只奶子,手指与上面淤青的掐痕完美重叠,暴力捏玩,仿佛那只是一颗柔软的皮球。
姜茵呻吟痛叫,想抓住他的手腕又不敢,哭喊声不知所措惊慌。
玩完了这一只,再换另一边,他啪的往上一扇,奶乳奔放的弹跳起来,暗笑声骂。
“骚。”
“站起来,把屁股面对我。”
“呜。”她使劲撑着地面,卯足了力气,用脚趾保持着力道,把自己的膝盖微微撑起来。
动作慢的不像话,但她已经竭尽全力不让自己摔到,身体扭转过去,弯下腰,如一只发浪的母狗,把屁股撅起,铁链也垂在了胸前。
她听到身后拉链下滑的声音。
粗大的阴茎果然贴了上来,一根手指先行绕过,捅进她的柔穴里搅拌,还残留有上次强暴时的余痛,她发出唔唔闷叫,腿也站不稳晃荡。
“站好了。”他命令声不容反抗。
“呜!”姜茵用力点头,试图让他满意。
膝盖上的鲜血顺着小腿纤细的骨骼往下流,一直流到脚踝上,粘腻的触感蔓延在脚底下方。
两瓣屁股的掐痕早已从红变成了青,流出来的血刚才已经止住,缝隙处干红的穴受惊紧缩,一张一合,如同呼吸都会犯错的她,勾引着残暴,往她身上竭尽的施虐。
“啊……哈啊,老公大,它太大了。”
“不着急。”
他摁着肉茎,把龟头插的很缓慢,没有迅速捅进去时的剧痛,一点点折磨,青筋环绕的肉茎在碾压踏平吸附的肉穴,每分每秒的触感,她腿打颤都快要撑不住,姿势还更淫荡。
插到一半,段池林停住了。
他往后一靠,把双臂搭在了沙发靠背上,悠闲的漠不关己:“自己坐下去。”
“做不到老公,我痛。”
“做不到就继续在玻璃上跪着。”
她哭着摇头,选择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