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极少听见她这样的语气,抬手就把车内的隔板升上,这种独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娇声只能他听。 他挑眉,示意梁文音继续说。 “就这一次,你也说了呀,以后我就进编制,哪里还有人敢碰我,是不是?”梁文音又拉着他的袖口,一双狐狸眼尽是娇媚。 这番撒娇岑晏有些把持不住,若是以后接触,她一哭,便会让他失了方寸。 他喉结攒动,落在袖口上的那只纤白的手,“最后这一次。”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