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
她戏谑一笑:“慕容公子想岔了吧!我指的就是你要挟我、替你赢回汗血宝马一事。像你这种嚣张跋扈、幼稚任性的男人,我可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你……你还没断奶的时候,本公子就会打酱油了,居然说我幼稚!”慕容拓双目如炬,太阳穴突突直跳,若非念在她受伤的份儿上,真想把她拧起来好好教训一顿!
莲珠虽被点了穴,但脑子是清明的,眼神也是好的。慕容公子那种翻开最里层的肉进行清洗的方式……是报复小姐的吧!他怎么这么狠?小姐的胆子也真大,居然敢对慕容公子说出那样子的话,就不怕他一怒之下杀人泄愤吗?
这是一种较量,桑玥永远不会在慕容拓的面前示弱,否则她就去了谈判的筹码。
慕容拓极力压住火气,咬牙道:“你去不去?”
她抽回手,淡道:“我与恬郡主一较高下不是自寻死路吗?赢了,她恨我;输了,你恨我。我只有一颗脑袋,还想多活几年呢。今天这药就当是你毁坏我马车的赔偿,至于车夫的那条命,看在慕容世子的份上,我便不与你计较了,你走吧。”她没说破的是,既然请了靖王做见证,彩头又是汗血宝马,那么不太可能是单挑啊,指不定是群英争霸,她究竟要“得罪”多少人才能拔得头筹?
轰他走?原本他是来讨债的,现在怎生变成了欠债的?
慕容拓骤然起身,不经意间却从桑玥的眼角捕捉到了一丝戏谑,他茅塞顿开,挑眉一笑:“差点又中了你的激将法!说吧,究竟怎样你才肯帮我把那匹马赢回来?”
桑玥清冷的眸中忽而漾起一抹笑意,温婉静好,却令慕容拓毛骨悚然。
“我可以理解为这是我们第二次交易的开始吗?”
“……”怎么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慕容公子,这三个月我会接受你所有严苛的训练,但你也必须答应我的任何要求。丑话说在前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若我最后还是输了,你可不能记恨我。做不到以上这几点,你就另请高明吧!”语毕,她摆摆手,做了个请便的手势。
必须答应她的任何要求?输了还不能记恨她?
慕容拓有种自己挖坑儿往里跳的感觉……
“见过老爷!”钟妈妈在门口大声禀报道。
桑玥和慕容拓俱是一怔。
今晚,棠梨院热闹得有些不正常!
慕容拓急忙解开莲珠的穴道,掀开窗子就欲离去,却被桑玥拉住了胳膊。
“来不及了,我父亲武功极高,你一施展轻功,必被他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