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回到卧室躺下,第二天上午便立刻托人查了一下社区的监控,却赫然发现正巧其中一段监控视频损坏了。
不死心的又查了查王潇的底细,甚至连最近通话也查了一遍,不由发现此人履历一清二楚,根本没有任何嫌疑。
一切,顿时再次陷入僵局,而心裡大师的调教依然继续。
正如他所说,这第一个阶段确实无聊,每天除了一些简单的聊天外,心理大师的要求,第一便是婉柔每天换上稍微不算保守的衣服,前往那个名为“今朝醉”的酒吧待上一阵。
第二就是竟然要求婉柔和对门那个名为王潇的男孩,每天聊一会天。
对于王潇,婉柔的感觉只有两个字来概括:“无聊。”
除此之外,心理大师甚至连一句暧昧的,擦边的话也没说过,更别提什么实质性的调教了。
要说唯一的变化,就是婉柔在平常休息时候的打扮,终于稍微有女人味,连带着内裤也性感了一点,但始终没有任何改变的是,我们两人的欢爱依然艰难,婉柔依然无法达到哪怕一次的高潮。
一週,两週过去,我不止一次的动摇,就连属于我每週一次的调教时间,我都让给了心理大师,心中犹豫着,何时喊停,我想婉柔也是一样的感觉,因为从她的日记中,越来越觉得,这一次荒唐的行为,根本没有任何意义,甚至有几天都懒得记日记了。
但心理大师却是一点也不着急,回覆我的往往都是一句话:“老哥别急,现在看似无用的事情,或许便是以后爆发的契机。”
就这样,日复一日下去,就在我即将耐心尽失的时候,终于看到了一些变化。
变化,是从婉柔的日记中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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