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没有马上进来,而是由她在办公室里虐打她父亲? 夏芍却没有回答,她只是目光冷淡地往冷以欣受伤最重的手腕上一落,淡道:“不过,我觉得用绳子绑人这招太老套,捆得再紧也不过是磨破皮,我更喜欢干脆点。比如说,这样。” 谈天般的语气,利落的动作,冷以欣瞪大眼时,夏芍已一脚落在了她的手腕上! 已经扎透了的玻璃片,此刻如刀刃般,一刀,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