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扶他,弟子们都不知是承受不住唐宗伯的内劲,还是别的,一个个每听唐宗伯质问一句,便往后退一步,退得沙发四周都空了出来。空荡荡的,只剩余九志一个人。 余九志捂着胸口,低着头,眼却使劲地抬起来,眼底的血丝都清晰可见,那是一种被连番打击、震惊、仇恨、垂死挣扎纠结在一起,有些癫狂的神态。 他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 他是怎么知道的?张家小楼那边……失手了? 不!不!这不可能! 许是中降发烧的关系,余九志感觉整个头脑都乱了,两耳嗡嗡地响,眼前的一切都在晃,但他告诉自己,不能承认!抵死都不能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