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轻浅的呼声只能换得男人更加血腥的眼神和猛烈的索求。
她却在他的索求里手儿攀上他胸膛前,替他解起了衬衣扣子。
男人胸膛蓄满力量的肌肉明显一紧,目光落去她手上,见她胡乱地解着他的扣子,柔软温润的手指在他胸前抚摸,感觉就像被软滑的绸缎掠过,挠得人心底发痒,却无法得到更多。
她解扣子的动作实在太慢太纠结,男人剑锋般的眉深皱,气息沉重地她点火的手,大掌包裹着她的手指扣在他衬衫的扣子上,忽然用力,带着她狠狠一扯!
她惊呼一声,四周都是扣子断开噼里啪啦落在地上弹起落下滚动的声音。男人紧实有力的上身呈现在她眼前,仅是用眼看,便能看见令人畏惧的力量。
夏芍咬着唇,轻轻往前一撞,脑门撞去男人胸膛处,不知是苦笑还是难为情,总之反倒不如之前放得开,反而变成了一点点的蹭。
然而,她不知道越是这样偷偷摸摸的小动作,越是能激起男人的欲望。他眸底瞬间似炸开洪荒星光,自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声音,剑锋般的眉紧紧锁着,手往她腰间一掐,便掐着她坐上了吧台处的凳子上。
她坐下来之后,目光不经意向下一看,顿时心惊肉跳!而他已是迫不及待地手又往她裙下探。两人来香港之前又不是没有过,但眼见着这样剑拔弩张的情况,夏芍眉尖儿还是倏地一跳,惊慌着往后退,他的手,抬眼。
“师兄,我有话要说。”她的眸略微朦胧,但里面却带了些莫名的光。
“嗯?”徐天胤声音暗哑,她按着他的手,他便低头迫不及待在她颈窝找寻慰藉。
“我来例假了。”夏芍声音平静里略抖,嘴角轻轻翘起,却又使劲压下来,表明她很严肃。
一句话,令男人的动作突然顿住,抬眸望向她。
却见此时,夏芍坐在吧台前的凳子上,笑容微微,眼神很有那么点无辜的味道。
徐天胤从来没出现过这种类似于灵魂抽离的状态,他呆愣在原地,似乎终于明白她今晚为什么主动。闹了半天,她是恶趣味的性子犯了,又拿他逗着玩?
男人眯了眯眼,黑色的衬衣尚敞开着,令他此时看起来冷厉,野性,致命的危险。
而此时面前却有人不知死活,笑得眼眸弯弯。男人危险地眯起眼,似乎第一次觉得她很可恶。他的手忽然探去她的后脑,俯身,惩罚似的吻上了她的唇!
啃咬,纠缠,直到把她吻到眼眸迷离,身子向前瘫软,靠在他怀里,他才从她的唇上转移到她的脖颈,呼吸粗重地在上头沉沉地用唇摩挲着,大掌也是在她背后紧紧沉沉地游走,感受和汲取她的香。
他并不是在吻她,夏芍知道,这是他在调整,在克制。
她仰头微笑,任由男人在抱着她留恋不舍,眼眸轻轻闭起,柔柔笑问:“师兄,这两个月,有没有想我?”
明知故问的话,男人的鼻息熨烫着她的颈窝,声音闷闷的沉哑,“嗯。”
“那在军区这两个月,师兄过得还好吗?”
“嗯。”
“有没有乖乖去床上睡?”
“嗯。”
“睡得着吗?”
“……嗯。”
“答得慢了,显然在胡说。”夏芍轻轻蹙眉,原本瞧着的唇角变得有些心疼的滋味,伸出手来,在男人后背拍一拍。
“慢慢来,睡不着也不许再去地上睡,知道吗?青市冬天太冷了,地上太凉,对身体不好。”
“嗯。”
夏芍声音轻柔,徐天胤的气息渐渐变得平稳起来,但却没从她的颈侧离开,依旧埋首在里面。
夏芍却换了个话题,“去接师父的时候有没有见到我爸妈?他们看起来好不好,瘦没瘦?”
虽然在青市上学的时候,夏芍也很忙,不经常回家。但那时毕竟在省里,离得近。父母即便是思念她,知道离得近,倒还好些。如今她在香港,对他们来说,她走得太远,除了思念,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