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镇长虽然打交道的次数少,但也不打怵。
在大家伙不吱声时,她先站出来问,“镇长,既然这人是要到俺们这的,俺能自己挑人不?”
之前是不行的,流民来开荒分到哪里就哪里,下头的庄子没有拒绝的权利。
镇长看她一眼,点点头,“能啊,你们也讲眼缘?”
“可不是,这眼缘肯定得讲啊,”土长没说真话,她是奔着壮劳力和其他有本事的人手去的,在路上的时候姜青禾就说过,五百来号说不定有手艺的人也多,反正都要带回来,就带一批把式回来。
这话她肯定不能当众说出口,万一本来还没想到这茬的,说出口都来争咋办。
“成啊,让你们先挑,挑几个?”镇长拿起旁边的茶碗,问了句。
“三四十吧,俺们湾里地方也小。”
镇长问,“哪个湾的?”
土长回他,“春山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