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下手,他能够主动提起,自是求之不得。
我假装为难,道:“可我当年离开雒阳之后,许久不曾与人算卦,只怕手艺生疏。”
冯旦忙道:“那怎会。他们都说霓生姊姊你是开了天眼之人,且是太上道君座下大弟子转生,铁口直断一说一个准。霓生姊姊你便帮我算一算,不试试怎知晓?”
我想,那些市井闲人也果真想得多,太上道君大弟子都出来了……
“好吧。”我叹口气,似下定了决心,“你这些日子待我不薄,既然你这般说,我便算上一算。”
冯旦即刻转作笑脸。
于是,我十分慷慨地给他看了手相和面相,说了些好话。我告诉他,我这算命看相,本来是要钱的,每次不少于二十钱。但我入府以来,他对最好,我自然投桃报李,不收他钱。
冯旦甚是高兴。
我却语重心长道:“不过此事有两条规矩,一旦触动,轻则适得其反,重则性命不保,你需谨记。”
冯旦忙问:“是甚规矩?”
我说:“其一,我与你算过什么,说过什么,你切不可透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