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冲和桓瓖各自乘着车马,如约到了昌邑侯府的别院里。
这个地方,比起昌邑侯府来说,不算大。不过它是当年桓鉴刚刚为官之时住的地方,对它甚有感情,故而就算不住也一直留着,有家仆常年打理。
进门的时候,桓瓖已经等在了院子。府中的仆从已经被他打发走,见了面之后,三人皆不多言,进屋关上门。
“你们说的那个地方,我已经打探清楚了。”桓瓖甚有干劲,对公子和沈冲道,“那去处甚为僻静,附近亦是官宦人家,且挨着后园,不会有什么人察觉。夜里就算有京兆府的人会在附近巡视,但也不会走到那里。”
“慎思宫的人呢?”公子问。
“慎思宫的人就更是了,他们只管看好宫内,谁会无事到墙外巡查?”
公子颔首。
“只是那暗渠之事,我从未听说。”桓瓖道,“你们如何得知?”
沈冲笑了笑:“这要问霓生。”
桓瓖看向我,神色似不意外,却是深远。
“我就知道。”他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