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向淼文，“向总，你应该也知道，宋鲤在打破属于他人的命运的玻璃罩吧。”

用的是肯定句。

“……我当然知道。”

向淼文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属于自己的黏腻厚重的可悲命运，就是被宋鲤打破的。

“你知道，那你知道宋鲤这样做会有什么代价吗？”

“…不知道。”

向淼文能猜得到宋鲤肯定有付出代价，但是他不知道宋鲤付出了什么代价。

“宋鲤现在这个状态，就是他所要付出的代价……之一吧。”

宋鲤身上有太多未知的谜团，两人一知半解迷雾寻花，找不见真相，他们忽然默契地沉默下来，两相无言。

“咔哒——”

大门忽然传来声响，是买菜回来的宋鲤，刚推开门就看见沙发对着坐的祝潮生和向淼文。

沉寂的氛围被打破，祝潮生正想站起来跟宋鲤打声招呼，结果就见宋鲤手里两大捆菜双双掉在了地上。

双手颤抖，捂住嘴，眼睛不断在祝潮生和向淼文之间流连，眼神悲戚落寞，情绪瞬息间就拿捏了起来。

“宋……”

“好了！不用解释了，我…我懂，我懂，我只是一届替身，如今你的白月光回来了，我也，该退了……”

向淼文沉默地捂住脸。

祝潮生：……

啊？谁？白月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