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方白都快要跑断气了,严肖岑还在后边不远不近地坠着。
“其实……实不相瞒,我这辈子已经准备断情绝爱,准备将感情托付于一个至高无上的神圣!”
眼见自己体力下降要跑不过严肖岑,谢方白绕了一圈后与他隔了个台子,开始隔空演戏喊话。
多亏这么些年在宋鲤的潜移默化的影响之下,谢方白开口胡掐的能力稳步上涨。
此时他捂住自己的心口,表情沉痛,感情充沛得像风雨中相濡以沫一辈子终于苦尽甘来准备安度晚年的老伴儿突然死了一样悲痛欲绝。
另一只手悄悄伸进背着的包里。
严肖岑闻言,怔愣了一秒,随即脸色更加苍白了,“什、什么?”
“什你个大便头我要将当断情绝爱的法官代表婚姻法判你死刑,你个变态跟踪狂!”
伸进包里的手抽了出来,一本厚厚的刑法书被谢方白拿着劈头盖脸朝严肖岑扔了过去,严肖岑躲闪不及,被砸了个正着。
谢方白瞅准机会赶紧开溜,奈何严肖岑这人像是已经进化掉了痛觉,即便被那么厚的书砸中也很快掉头追了上来。
最后还是没有跑掉,被严肖岑抓着压在了角落。
现在凑近了看,严肖岑眼中翻涌着的病态的疯狂几乎要化作实质一般翻涌出来,谢方白拼命挣扎,也没有挣脱钳制,这人力气大得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