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然不合算。
此时又听那位男扮女装的说:“自然帮? 谁帮?看着人家姑娘这么可怜, 先安置了再说啊, 让人家坐在这里等, 真是等恶人出现?要是恶人不出现呢?亏得唐家几位公子在江湖都有侠义的名声, 原来不过如此。”
新杰并不以为意,转头对郭老板道:“老郭头, 烦劳你派个伙计去庄子上将前院主管知客的周总管叫来。”说完有慢慢喝着酒开始看着窗外荒野。
不管是否是计, 唐庄的知客,就是跟外人打交道的,一般的来访者,求助者,都由他们处理。 唐庄树大招风, 一年上门的人无数, 若没有这些知客,岂不是要把主子们忙得团团转。
很快周总管就到了, 按照新杰的吩咐,将那位姑娘带回庄中安排,自是有人去核对她所说之事,为她解决问题。 那位姑娘临去时,见新杰坐在那里不动, 未见有一起离开的样子,眼中一瞬间有着恨色, 但是很快就消失, 谢过店老板和三公子,跟着周总管温顺地走了。
“看来唐家真是势力庞大啊, 这周围的人有冤有苦都是找唐家, 不用找官府。显然是百姓只知唐家不知朝廷。”刚才发难的年轻女子对旁边的老者说道,殊不知这瓦堡寨周围的村民多受益于唐家, 这种话惹来很多周围的人怒目而视。
反倒是新杰微笑地看着她和老者, 那位老者闻言也是皱着眉:“墨儿, 不可胡言乱语。”
“难道不是吗? 这种民间纠纷, 本应该是去衙门的, 唐家居然有专门处理的管事, 可见一年要处理多少这种事, 那还要衙门做什么。”
“那小姐以为在下应当如何?直接不管那女子死活送去衙门的话,小姐是否又会说在下冷酷无情?”新杰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小姐... ...”不仅周围的人吃惊, 那女子更吃惊, 她自觉装扮得很好, 而且模仿男子说话,他居然识破了。
“算你还有自知之明, 知道自己是一个没有功名的白衣, 知道自称在下。”
“墨儿!”老者为之汗颜:“三公子, 我这孙女平日在家娇纵惯了,老朽教导有失,还请见谅。”
“老大人不用自责,想来高家的姑娘们都是结识的文人墨客,高门大户的, 像在下这种普通白衣自是无法入眼。”
这次连高先生都惊讶了:“公子知道我是谁?”
“原来不知, 但是想起近日之事, 再看看老先生的高人气质, 绝非我们这里乡野之民可比。”
“过誉了,老朽是迟暮之人,只是读了点书,年轻时机遇好而已。 其实也就是是个无用的读书人,怎能和公子相比。若真是论气质, 三公子绝不输于任何老夫所见过的名士, 若论才华, 公子是文武全才,朝野上下也难寻出几个能媲美的。”
“晚辈汗颜。”
此时高凌墨认真地打量他, 还真是俊彦飞扬,风采迷人。难怪京城闺阁中见过他的女子不少芳心暗许。她当初还笑她们毫无见识,见到一个齐整的男人就动了心。现在才知道,这个男人不是一般的齐整,而且不应用齐整来形容, 应该称为谪仙。既然祥哥哥需要自己帮助他掌控这个男人,她不得不出手,然而这样一个男人,即便没有感情, 也不算辱没了自己。 她一阵胡思乱想, 却没有注意到唐新杰和祖父已经商量好要在唐庄小住, 并已经让随从拿着行李朝唐庄漫步而去。
莲儿正在大账房忙着百草堂洛阳分堂的账目,洛阳是百草堂在中州最大的分堂,对账时她无意间发现了漏洞,将多年的旧账册调来翻看整理之后得出惊人的结果,三年间亏损一百八十万两。洛阳是新天直属的分堂,出了这么大的纰漏, 而且是被自己这个外来之人发现, 让她觉得头痛。 洛阳分堂的谢堂主颇得新天信任,新天每年只看大数,从不跟他合细账。她原先是为了进一步了解百草堂的运作才会调集几个大的分堂账目来学习,才会注意到一些账目上微妙的出入。
她相信新天只是疏忽, 并不是指使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