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就像看一个白痴, 若是这个他都看不出来, 那他在宫里如何能混出来。
新阳离开书房后, 莲儿轻声问新杰:“你不打算帮帮他?”
“他若连这个都应付不了, 早就被宫里的人吃干净了。”
好吧, 后宫中不仅有嫔妃, 也有寂寞难耐的女人, 饥不择食的时候,想出各种主意,宫中侍卫往往是首选的猎物。且不说新阳的皮相如此出众,就是再普通一点的都很容易掉进陷阱。
“可这次不止有忆妍,好几宗人盯着他的。”
“再怎么着,他都不比杜冲悲催吧,本来就厌恶芳颜的为人,还要看在新强和二婶儿的面子上给她留条退路。真是难为他了。”
“全了兄弟情义还有美人收, 难道他不该高兴?”
“杜冲并非好色之人。”
“那他别院里左一房右一房的?”
“那是家里长辈安排的。何况杜冲正当血气方刚的年龄,又经常出任务, 压力大,有个放松的途径总是好的。”
“看你说话这口气,就像杜冲的长辈,他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你已经老了?”
“我是不是你难道不清楚?还是你觉得我不够努力?”他嬉笑地望着她。
“讨厌啦!”她轻轻地拍了他一巴掌:“你要是觉得跟他一样是不是也要多收几个通房?”
“我只说血气这事,女人我只想守着你。”
“别哄我,男人都一样,女人再多都不多。”
“你这原来不是为他俩抱不平, 是来修理我呢?!”新杰搂过她,看着她不满的样子,觉得特别可爱:“ 对于我来说, 别的女人都是多余, 这辈子都赖上你了。”
“这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他老老实实地点头,这个时候可不能乱说话。
“你若是有了别人, 我一定全须全尾地放了你, 但是你也不许再来招惹我。”
一丝血腥气从院里传来,新阳从不觉得自己是个狠心的人, 即便被人冒犯, 被人算计, 他还是没有下狠手。人命也许不值钱, 但是人死不能复生。但是这二人犯在他手里, 既不是忆妍派来的,不但在忆妍让慧姐儿下的药里加了要他命的毒药,还在他面前掏了上了毒的武器,这就让他不能不下狠手逼供了。忆妍只想用美人计,他们可以理解为为了某个势力拉拢他。而这二人直接是要他的命,他一非权贵,二与她们没有深仇大恨,上来就如此狠辣,也许她们这一伙都是如此行事的风格。那就必须要好好收拾她们一下。京中禁军逼供手段,他不是常用,但是也知道如何使用。只是一声声惨叫,惊动了王嬷嬷和当值的两个丫头, 都纷纷过来看出了什么事。
他淡淡地瞟了一眼跟在王嬷嬷后面进来的慧姐儿一眼,面无表情地说道:“两个间隙,嬷嬷通知外面上夜的侍卫, 有请三哥和大老爷。”说罢扫了一眼他的两个丫头和慧姐儿,几个人觉得顿时出不了气, 就像被石碾压过来一样, 又转头踢了一脚匍匐在地上的金菊。金菊此时已经失了知觉,右手肘的衣袖破了很长一条口子,血肉模糊,手肘部几乎露出白骨。“就凭你们这身手来要我的命,也不想想自己的命有多长。”他看向此时仍*裸跪在地上的墨兰,拿起金菊的右臂,那右手中还握着一把泛着蓝光的峨眉钢刺,随着他手动,那钢刺接近墨兰的面门:“还想要这张脸的话就说出我想知道的, 否则... ...”他将手移动,钢刺在金菊脸上轻轻划过,顿时血肉外翻,伤口不断地冒出白泡,继而迅速溃烂,脸上的肉迅速消失,开始露出白骨。
墨兰离金菊非常近, 看得十分清楚,吓得浑身颤抖:“爷... ...求您放过墨兰... ... 您想问什么我都说... ...”说着,她实在不敢看金菊, 把头埋在双臂间,不断地颤抖。新阳一脚将金菊踢到门口, 啪一声,落在慧姐儿和如诗如画面前,冷冷地盯着墨兰:“你们为谁做事?”
“我们是忆妍郡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