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
她身上的体温还是比他低不少,称得上名副其实的冰肌玉骨。但花穴真的太紧了,穴里也温热很多,明明有了湿漉漉的花汁润滑,可因为嫩肉绞索得过于要命,男子粗长勃发的阴精简直没法往里插,但已经顶进去的龟头上,又享受着无比美妙的吮吸。这番快活的折磨,是酷刑也是引诱。占有,却又尚未完全占有——这对任何一个拥有征服欲的男人来说,都是莫大的诱惑。
他伸手探下去摸了摸两人交合之处,湿哒哒软嘟嘟的花贝被触碰到的瞬间,兰珊立即急急喘了一声,“别、别摸了。”她小声说,脸上一阵发烫。她知道他心里的天人交战,其实想告诉他,自己准备好了,他可以彻底插进来了。但她说不出口,只好咬着唇看着他,想让他自己领悟。
明明不是第一次和他做这种事,可也许是两人之间被她人为地制造了太多阴差阳错,又或许是知道他走出这一步到底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她的身子比以前还要敏感。她动了太多情绪,也动了太多情欲。哪怕只是被碰到了花苞外侧,都惹得她更加情动,细腰颤得如同秋风中的柳枝,百川搂着她的腰,忽然生出某种错觉,仿佛只要自己手下的力气多加一分,就能将这纤腰折断。他越发爱怜地摩挲着她的腰部肌肤,感受着她娇柔的身段在他的掌中战栗。
兰珊身子里的蜜汁一股接着一股地流着,又被那肿胀圆凸的冠首堵在穴里,没得让秘处倍感酸胀又空虚。百川抬头对她一笑,眉目轻柔,她瞧得简直有些痴了,总觉得他有哪里和之前不一样了,但还没来得及深究,贴着柱身吸附住的花唇就又被肉了一下,“唔,别摸了……”她下身发麻,不由再次央求,这一次,男人好像才听见这句话似的,又温和地“嗯”了一声。兰珊没察觉有什么不对,在感到他的手指离开了花户外面,她顿时松了口气,谁知那只手又直接剥开吸附在肉茎上端的花瓣,捉住了藏在花蕊里同样沾了蜜露的小肉珠。
“啊啊啊!”兰珊没想到接下来等着自己的,竟是这样尖锐鲜明的刺激,那颗柔嫩的小珍珠被百川捏在指腹间一肉,她浅浅的呻吟顿时变了调,“呜嗯……”娇柔的吟哦刹那间带上了一丝哭腔,她眸中的水雾也尽数化成了点点莹泪,惊惶地眨着密密的长睫,那卷翘的睫毛如同两把小扇子,扇得百川心中软风四起又春意融融,但他手里的动作并没有停,他知道她是舒服的,不然那口蜜穴怎么忽然更加热烈地含吮他呢?她只是因为太突然而无法适应罢了,可能也有点紧张,他多弄几次就好了。百川一心想让兰珊在这场会彻底改变两人人生轨迹和关系X质的性事里,得到至高至极的欢愉,自然不可能一时心软。
兰珊只觉得自己双腿间被撑得很满,男人的肉刃似乎又顶进来了一点,穴里紧紧绞着的嫩肉被顶开了一些,可身体深处却又在叫嚣着空虚,像是想要更多,却又似乎连目前这样程度的快感都已经承受不了了——矛盾的感官刺激交互折磨着她,敏感的小肉珠又被男人拿指腹摁住肉了几下,一片酥麻从腿心直冲全身,“呜呜……”她哆哆嗦嗦地抽泣一声,完全说不出连贯的句子来,只是下意识里对百川性格中的温柔依旧信任,所以伸手抓住他肌肉紧绷的手臂,莹润的指甲在他布满薄汗的肌肤上打着滑划出一道道印记,她口中模糊地说着,“嗯啊啊啊!别、也别摸、别摸那儿……呜……”
可兰珊忘了一点,这个男人此刻正在占有她。这种带着爱意的入侵,是不受她控制的,所有的主动权都握在百川手里。而这个深以为自己是在与亲生妹妹乱伦的男人,亲手斩断了与世间所有光明的最后联系,只为了得到她。他的温柔,不再仅仅是行走于阳光下的和煦春风。他既是她最虔诚的信徒,却也即将化身为最温柔的暴徒。
百川继续用那样温柔如水的目光看着她,依旧答了一个“嗯”字,少女的呜咽声仿佛都他安抚得轻了些,他不动声色地收了收握住她腰身的那只手,另一只手则暂时放开,随即手腕一转五指并拢,用顶起的指关节重新压在花唇间的小肉珠上,掌刃也正好摁住了她的一侧花唇,双管齐下地同时肉捻,“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