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师弟,“是他。”
魏舟这个时候就知道自己一开始就错了,他们偷看了师兄和师弟相处的场面,以为师兄是两人当中能做主的那一个。实际上看了后面发生的事,狍鸮不过是受制于人,被困在野羊坡。能管事的人,反而是这个其貌不扬的师弟。
至于当初狍鸮对着他不大恭敬的的态度,大约那个时候狍鸮已经对这些人感到不耐烦,暗暗起了反心了。
魏舟想到这些,又想起了当日偷窥师兄弟俩见面的情形,也不知狍鸮当日写信是要给什么人的?
柳风语又道:“这人行事鬼祟的很,遇见寺庙道观都要进去,到处打听一个叫渔飞邈的人。到了西宁又专门去花楼酒馆里打听消息。我找了人拿钱去试探,原来除了这个渔飞邈,这些人还要打听西宁城外一个叫清水观的地方。”
魏舟听的有些茫然,“有这么一个地方吗?”
洛冲轻轻咳嗽一声,解释说:“清水观是有的,不过先帝下令让出家人还俗,清水观就破败下来了。我家里长辈曾经从那里经过,据说小小道观破败的不成样子,只有两个身有残疾的老道士无家可归,依旧寄居在那里。平时并没有什么香客。后来就再没听人提起过这么一个地方了。”
魏舟这边三个人都听得稀里糊涂,不明白这小子找一个没人知道的道观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