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它爹这一通操作惊住了, 看看它爹的酒杯, 再看看贺知年手里的酒杯, 深刻怀疑它爹和贺叔喝的不是同一种东西。
“啾!”小黄豆担心的不行,啄了一根萝卜丝凑过去喂它爹吃。
秦时木着脸把萝卜丝像吃药似的咽了下去。嘴巴里什么知觉都没有了, 压根尝不出自己吃下去的是什么东西。
贺知年则笑得停不下来,“亏你还说的那般熟稔……你压根就没喝过酒吧?!”
“没喝过这么冲的。”秦时的耳朵都涨红了, 心里拼命吐槽那些不负责任的在野史里胡编乱造的家伙,谁说古时候的烈酒不烈的?这明明就比啤酒厉害得多了!
或许这个时候的白酒碍于技术原因,酒精度并不算高,但它成分有些复杂,里面还有药味儿,口感也是非常刺激的。
据说辣是一种痛觉,不是一种味觉,现在秦时绝对相信了。他的口腔里就被这种土烧酒的烈辣给毒害得隐隐作痛。
秦时捂着嘴半天缓不过神,还是贺知年跑去找掌柜的要了一罐米酒来给他漱口。桌子上没喝完的土烧酒也都撤了下去,换成了看上去质地有些浑浊的、乳白色的米酒。
秦时万分谨慎地尝了一口,发现也就比水多一丝酒气,这才悄悄松了口气,“行吧,就这个吧。”
小黄豆也学着他的样子松了口气,“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