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连带着肿起来的脸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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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程隐正穿着睡袍从楼上走下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平板,似乎事情还没处理完。
其实他是从监控里看到门口出现了她的身影,就放下了笔和眼镜,加快步伐下楼。
“回来了?”
陈落什么都没说,只是走了两步投到他怀中。
程隐怔在那里,觉得今天的女人格外脆弱。
仿佛已经过了很久很久了……她在他面前这么娇弱的样子。
以前,是本身就那样柔弱。
现在,像是脱下了她身上和她相融的、带利刃的盔甲。宛如战胜后回归故土的喜极而泣,又像是战败后滞留港湾的柔情似水。
连声音里都带着一丝哭腔和破碎:“昨天我已经很痛了,今天又让我接客……能不能放过我一个月。”
程隐扯了扯嘴角,眼球微翻,嘲笑自己刚刚的幻觉。
就像是她给他下的毒,瘾又犯了。
她怎么可能软弱,怎么可能因为感情软弱。从来都是带着目的性。
他太了解她了。
但她仿佛更懂,怎么让他心里难受,怎么让他没有办法拒绝。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在她面前的狠心仿佛在一点点减少。
她曾经对他说过一句话:“要不要考虑给我的阴道买个保险?操烂了一定能赚很多钱吧。”
他把当时心里的所有烦躁都归结于——他只是贪念那个能给他带来无边权力与财富的阴道。
所以他把她丢进一个个狼窝,证明自己的想法。就像昨天一样,把她丢进上流社会的淫趴,让她最后淹没在精液的泳池里。
更何况,他最喜欢看的,就是她痛苦,看她和自己反抗,不是吗。
他刚想给她说那你休息一个月,却感觉到怀中人把他抱得更紧,嗫嚅着说:
“我还能服侍客人,毕竟你的生意重要,但你……晚上别来了,我承受不住了……”
程隐闭上眼睛,认命地让一种无名的情绪,淹没所有的偏执和理智。
像是毒瘾一样,把他的脑子搅得一片混乱。
“好。”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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