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还是不小。
“你的名字。”宫应弦像猫一样趴在任?D身上舒展了一下腰身,“太蠢了。”
“……”任?D能感觉到宫应弦那温厚的胸膛正挤压着自己,他头皮都麻了。
“是我这辈子听过……最蠢的。”宫应弦说着,自己呵呵笑了起来。
“王八蛋。”任?D暗骂了一句,“好了好了,放开我了。”他挣扎着要推开宫应弦。
“别动。”宫应弦发出不满地声音,而后一个利落地翻身,将任?D压在了自己身下。
任?D僵住了,无知所措地看着宫应弦。
他十几岁开始谈恋爱,曾经也是一介风流少年,到了这个年纪,无论是对情还是对性,都足够成熟,可此时他却不敢动弹。不知道为什么,每每对上宫应弦,他就仿佛又变回了那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什么调情,什么技巧,什么套路,统统都不敢用,惟恐自作多情,连俩人那来之不易的友情也摧毁。
而且,他知道宫应弦很单纯地信任着他,把他当做朋友,他怎么能利用这种信任趁人之危呢。
宫应弦慢慢低下了头,低到凌乱的刘海都刺到了任?D的额头,低到任?D以为那对唇瓣会落到他的唇上,他紧张得屏住了呼吸。
但宫应弦停住了,他盯着任?D的眼睛,磕巴着说:“汤……好、好喝。”
任?D也不知是失望还是松了口气,他只知道再这么下去自己真要露馅儿了:“你、你能不能先起来。”他伸手去推宫应弦的肩膀。
宫应弦一把抓住那手腕按回了床上,又不满地用任?D的手去拍任?D的脑袋,用一种简直像是在赌气的口吻说:“我讨厌火,但是,不讨厌……你。”
任?D心中轻颤。
宫应弦用一个舒服的姿势熊抱住任?D的腰身,还将脸埋进他的颈窝,安心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