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即意识自己的过于反常,直接低下头,有些解释:“亭哥哥,我的意思,意思是,嫂子,受伤我们怎么不知道。”

她一手攥着被子,都要拧出了花来。

怎么会受伤。

如果是这样,她自己拼命的摔下来,岂不是白做了。

还搭上了自己的一条腿。

为什么会这样。

她心乱如麻,整个人都显得错乱不堪,郁郁寡欢。

江慈不以为然,反而有些明事理:“我怕莲莲担心,所以谁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