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刀看着江慈脸色很是不好,急匆匆的走了过去,不敢扶着江慈的肩膀,就揽着腰,右手抚摸了江慈的额头,果然有些低烧,才有些生气起来:“都说了要好好休息,非要逞能,你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是什么样子。”
江慈笑了:“有你呢。”
他冷笑一声,半扶着江慈进了房间里。
亭舟的面色愈发阴狠,眼底如利刃般锐利,周身气压骤降,在他的这里,江慈和这位朋友的距离已经突破了零距离,那拦腰抱着的亲密,都如同他们所做的一样,他如同被侵占了领地的野兽,在嘶喊着,叫嚣着,若不是仅存的一丝理智,他能很快的上前与男人厮打,甚至咬断他的脖子。
他的东西受到了别人的气息,侵占自己的领地,这是他绝对不能容忍,绝对不能的。
江慈,你与我而言,真的只是一个朋友,你不答应我,是没对我有好感,你喜欢的人是他吗?
从长大以来就从未有过失败的落挫感,万万没有想到会在这里感受到,甚至那无助,也在此时感受到,那完全都不该知道怎么做才好。
每天谈着上百亿的单子,都没比这件事情,来的让他无措的找不到任何可以解决的办法。
在前面的余超,才是深深的感受到深渊,他从来未见过他家的大老板生气,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宛如胸有成竹的样子,冷静的让人胆寒。
可是生气的大老板,更让人感受深陷无处的危机之中,似乎只有死亡才能摆脱。
他咽了口水。
觉得江二小姐太胆大包天了,竟然敢背子自家的大老板找其他的男人,难道是他们家的大老板不香吗?
时间一分一秒的度过,余超看着时间,马上就要到了开会的时间。
他想着张口,就到了嘴边,又不敢说出来。
简直就是死亡的选命题。
他要疯了,谁来救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