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多次无故躺枪,早已习惯某人时不时犯病。
至于顾曳为啥能吃软和些的杂粮饼,两个抱大腿吃白食的人感觉理所应当,顾曳慢悠悠咀嚼咽下,“你可以选择吃或者不吃。”
天亮,靠里的几人注意到了顾曳几人的三角隔间,也注意到了卡在车壁上的门栓,很是惊奇怎么办到的。
不过他们更在意四个孩子没人一个的窝窝头,还有中间那个最小的居然还握着一张黄饼,这个吃法简直就是在乞丐堆里数钱。
四人面对周围人的注视已经免疫,要不这些天怎么过来的,车厢里这么多人看着,人挨人,就是有起心思的,在被门板隔离的情况下也做不到什么。
倒是那个哭闹要吃东西的小男孩见了顾曳几人手里的食物,两眼发光,拽住挨着的大姐,不停摇晃要吃东西。
一家五口,中年夫妻加两女一个儿子,他们家人多,能吃的东西少,都是饿了至少一天一夜没吃东西。
身上挎着的包里鼓鼓的也都是瓶装的水,饿得难受就喝两口,偏小儿子总哭闹喊饿,他们夫妻俩总忍不住多给儿子吃些,每次也是一小块。
其实不只他们一家,这个车厢里其他人也都在忍耐,但是能拿到车票,不管是本来就有的,还是后来换到的,身上多少都备着些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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