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粽子,现在天还冷,这些东西带着能放得住,吃饱肚子还有两个小时就要准备下车。
大丫想去厕所,顾曳跟着她出了包厢,留在卫生间外面等大丫时顾曳避开过道的人。
一个个头不高的男人从顾曳身边经过,顾曳低头看手表,抬头瞥过那人的身影,鼻翼间还残留着一股膏药的味道,虽然很淡但容易分辨。
咔哒,“顾曳咱们走吧。”两人回到包厢,顾曳凑到大丫身边闻了闻,大丫纳闷:“有什么味道吗?咱们出发时我刚洗过澡。”
“昨天晚上你回来就有这股味道,今天一天也没有散去。”大丫嗅了嗅,没感觉出什么特殊的味道。
顾曳还想解释正好列车员过来验票,后面还跟着一人,只打量四周却没有帮忙验票的意思,那人自认为做得隐蔽,但顾曳看得清楚。
一身衣服还算合身,却还留着新拆封时的折痕,制服的扣子口还没拆线,温风也察觉了,凑到顾曳旁边:“咱们这是走大运了。”
视线划过那人夹在腋下的皮夹,凸起的形状,顾曳皱眉,外面的走道两头已经有人堵在那,那人果然是躲到这边了。
他们三号包厢处在车厢的一边,上车时她已经看到最末包厢已经有人入住,假设每个包厢都有人,那人躲到其中装作旅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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