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的事等我回来再说吧。” 裴依依打断她的话,拍拍她肩膀:“别想太多。” 余笙抿唇道:“好。” 目送裴依依离开医院之后,余笙才坐在病床上,原本很小的房间,只有她一个人,显得特别空荡。 她和着衣服躺下来,枕头上还残留淡淡的香发,是她习惯的洗发水的香味,余笙刚刚伪装没事的面具逐渐龟裂,那些悲伤在灯光下无所遁形,心脏仿佛被人攥着般呼吸都泛疼,她咬着唇,蜷缩起身体,失声痛哭。 一夜过去。 赵香媛并没有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