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垫纸这种细节了,坐下的疼痛靠着马桶圈的冰冷能让她稍稍转移注意力。还好吃的都是清粥和水果这种易泄物,但排泄物划过伤口的疼痛,知道的是在拉、屎,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拉玻璃渣子。

她右手抓起厕纸,想也不想直接塞进嘴里,然后咬牙坚持完后,苏乐感觉整个人都升华了。不吃了,不吃了,这回以后打死也不吃了。用纸巾小心翼翼地擦着伤口,那钻心的疼痛让她不忍下手,足足犹豫了一分钟,才拿起纸巾朝身下探去。

等她拄着拐杖走出卫生间,大哥和诗人向她投去了lsquo;勇士走好rsquo;的目光,她扶着墙虚弱地说没、没事,扶着朕起来,朕还能拉hellip;hellip;rdquo;

小护士也在这个时候走进来,对他们说五床、六床、七床,走了,可以去清创换药了。rdquo;

有经验的大哥从床上爬起,走在最前头,而苏乐和诗人则是畏畏缩缩地紧随其后,用戴菀的话形容就像是老母鸡带着两只病弱的小鸡仔。

苏乐在换药室外面等候的时候,看见了一跳长龙,原来自己的病友有这么多,难怪俗语说十人九痔,此话不假。

有些手术恢复比较好的病友已经可以独立站立了,而像他们这样的新人还只能是弯腰鞠躬之姿,一个大妈看见大哥很热切地走过来打招呼,看样子也是常客。

大妈走过来,直接就是一句今天拉了吗?还疼吗?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