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吗?绾儿根本就没有身孕。即便有,也不会是您说的那般不堪。”
卢夫人恨道:“你还护着她?我可没老糊涂了,虽不知你们在说什么假不假真不真的,我只知道她绝对是有了身孕,至于为何李太医要用药制造假胎之象,他是宫里的人,我不敢多问,故忍耐至今,但今日你仍要为她豁出去命,我做母亲的,不能不坦白。早在李太医诊脉之前,我就已经知道她有了陛下的孩子。”
“这般想来,岂不是并非为了让你们尝受丧子之痛,以作拆散,而是计中计,故意用最易发觉是假胎的药方,既使得你们虚惊一场,也悄悄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胎打了,不致咱们去问罪李太医为何要伤害这个孩子,再追究出个好歹来。”
这就叫作:瞒天过海,掩人耳目。
韦延清耐心耗尽,霍地站起身来,目光不善:“您为了不让我去救她,已经胡言乱语到了这种地步,简直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