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浑身气力也不能拦。”
卢太妃道:“想留下一个人,用气力是最无用的。”
陈绾月听了,亦笑言:“得用心。”说罢,三人都不禁失笑。正为着公主夫妻之事,轻松调侃一二也属常情。
“我教你,”卢太妃也觉有趣,三人凑着脸笑闹一阵后,卢太妃揩了把陈绾月的脸上软肉,打趣道,“你也该早来问你这好表嫂,能教延清这种性子的收了心,除了事务便是她,甚至心甘情愿,怎能没有些许心得?满府上下,谁不知他们二爷和二奶奶感情好。”
这话倒叫她过意不去,怎么说也到不了“除了事务便是她”的地步。陈绾月禁不住讪讪一笑,忙打岔绕回这件事上,卢太妃又说了一回,指她面皮薄,这才正言道:“事不宜迟,只今晚你便命人去请,就对驸马说,你从我这儿接了些新样茶点回来,叫你们两个吃了,说来我是长辈,谅他不敢不从,待人一来,使人悄悄把门锁了,你们是夫妻,正为解除隔阂,你也是为两人感情,陈义并非不懂事的孩子,必不会怪罪你什么,有什么话,长夜漫漫,你两个慢慢说就是。”
陈绾月点点头,也不附和,而是轻声道:“我依稀记得,陈义此人心思玲珑,若无个原因,不会说娶了一个女子却又冷落人家,他是个知礼懂情的君子。你们说开了,一切都迎刃而解,想他以后必不会不敬你这个妻子。”
时下,李皎然听了,闪去一旁,自去嘱咐身边亲随。
这厢安静下来,卢太妃向陈绾月弯了弯唇,温声问道:“延清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