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

现今再辩解也无意义,兄长教诲,又不能不回答,韦绮罗哽咽道:“我知道了。”话到此处,不免忐忑不安起来,若是清楚她意欲何为,二哥但凡骂她一顿,甚至是揭穿也好,却不挑明,给她留了一份颜面。

从始至终,同样也只字不提陈绾月像谁,可谓半分也不给委屈受,只是维护而已。

但事实上呢?

韦绮罗后知后觉地痛苦起来,满面泪光惭愧:“二哥,我不是故意的……”

韦延清不知听进去了没有,揉了揉眉心,淡声道:“行了,你回吧。”

“那二哥和嫂嫂呢?”她忙问。

见兄妹俩的谈话将至结束,陈绾月抬手插上最后一支珠钗,目光闪了闪,忽而侧过身去,靠近男人耳边,突如其来一阵香风,韦延清忙指节一挑,合了帘角,下一瞬她的唇蹭着他的耳垂,温声娇语:“要去捉萤火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