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到时候定罪的难度只增不减。
“我们不能在这样大海捞针的查下去了。”诸伏翻完最后一本工作记录,他之前已经看了十五本字典一样厚的记录,可是卧底安排的每一件事都极其小心不留下痕迹,和前田那种新手不一样,他们这次的对手是个极度谨慎的家伙,诸伏不觉得在海量的信息中他们可以捞出定罪的关键。
“可是又不能把我的推理当作证据,”安室揉揉太阳穴,他也盯着看了十个小时监控录像,“我所有的推测都合情合理,但也仅限于此。”
诸伏仰头叹气:“确实是这样,调查到现在都毫无线索,如果做出这番推理的不是你,我都会怀疑朝仓真的是清白的了。”
“别说是你,我都开始怀疑自己了。”安室无奈的苦笑一声,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身体,颈椎咔咔作响,好像是在抗议长久保持同一个姿势导致的僵硬。
诸伏也笑了一声,跟着他站起来:“不过我并不怀疑卧底另有其人,毕竟如果真的是其他人的话,大概早被这动静吓到了,组织也不可能没收到消息,如今还这么风平浪静。”
“你这几天去组织了?”
“是啊,前几天配合琴酒做了几个无关紧要的任务。”提到组织和那个压迫感十足的银发男人,诸伏总觉有些压抑,“对了,田纳西也在,你是不是和她说了什么,总感觉她有什么想要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