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微垂的眼睑被长睫荫掩着,在眼底投出扇形的阴影。

南流景打量着他。

袖口扣子都没扣,松散袖口若隐若现一截清瘦雪白的手腕,骨感清晰,依稀能看见淡紫色的血管。

缩在袖子里的手指无力探出半截,斜斜搭在膝间,一副病恹恹毫无生气的模样。

南流景冷声道:“抬头。”

“不敢。”沈伽黎的头更低了几分。

“原因,说。”南流景摩挲着腕表,狭长凌厉的双眸似精准定位到猎物的鹰隼。

“食欲本来就不好,且很容易被外界因素影响。”

南流景鼻间发出一声轻笑,眼底簇雪堆霜,不怒而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