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取而代之的是宠孩子,疼孩子的良母。
听到这话,姜星遥脑海中飘过一句歇后语: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加上元媛昔日的一贯表现,更证明了其中有事。
只不过,她向来不喜戳破。
只见,她温婉一笑,轻声道:“母亲,我喊您母亲并非是见外,恰恰相反,您一个人含辛茹苦把勋养大成人,身为儿媳尊您,敬您,爱您既是理所应当,又是当仁不让。”
元媛启唇还想说着什么,上官鸢尾激情澎湃的声音突兀响起:“二表哥,二表嫂,姥姥她老人家已经等了你们多时,快点进屋吧。”
姜星遥目光越过元媛落在上官鸢尾脸上,自打法国之行后,其就对她的态度大转弯,原因为何她懒得深究,奉行的原则就一条:抛弃前尘过往,你真心待我,我自会还你十分真诚。
她盈盈一笑,般动听的声音恣意的流淌在唇齿间:“祖母回来,鸢尾,你一定高兴坏了吧,听勋说,你小时候像个就小尾巴一样总粘着祖母。”
“那是!我可不像二表哥,明明那时候就是个十二三岁的孩子,老成的却像董事会的那些老江湖。”有姜星遥在场,上官鸢尾说话也就肆无忌惮起来,说到最后觉得不过瘾,直接上演了‘抢妻记’,像个八爪鱼一样的抱住姜星遥的胳膊,笑靥如花“表嫂,我真的很难想象,像你这般动若狡兔静若处子集美貌与智慧于一身的天才女子,十几岁的时候是怎样的?”
“我?”姜星遥好真没想到话题突然间会转到自己身上,先是一愣,随即唇畔绽放浅笑“性子与现在无异,唯一不同的就是那时候想怎么疯就怎么疯,想怎么闹就怎么闹,肆无忌惮、无需顾虑。”
“没有别的了?”很显然,上官鸢尾并不相信。
姜星遥想了片刻,说“如果非要说有的话,那就是我是我们班、我们学校,乃至整个县、市校区老师们眼中的天才,同学们眼中的怪胎,他们不愿意和我玩,所以上大学前我没有朋友。”
顿了顿,笑道“是不是觉得我特别惨?”
“嫂子,没有玩伴、没有朋友,你居然还能笑出来,果然天才的世界不是我们这样的一般人能懂的。”上官鸢尾目不转睛,不禁感慨道。
姜星遥耸耸肩,淡然一笑,洒脱道“有句话是这样说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人与人之间从呱呱落地的那一刻本就是各有差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