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什么也没有摸到。
就这一瞬间,黎京墨的睡意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一股寒意从脊梁上升起。
他吓的立马坐起了身,鞋子都没穿的就跑到了卫生间。
可卫生间的门是上了锁的,他拧了几次没拧开,心里越发的担心,随即他隐约听到里面小声的啜泣声,他更着急了。
“容昔,怎么了,是摔倒了吗,还是哪里不舒服?”
黎京墨还在试图把门打开,又拧了几次,急得他都要撞门了,门才从里面被打开。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摔跤了吗,对不起是我不好,我睡得太死了没听到你起来。”
容昔听他这么说,就更想哭了,好不容易在里面擦干净的眼泪又跑了出来。
“我,我没事。”
黎京墨不信,把房间里的灯打开,把人扶到床上就开始给她检查,从头到脚都检查了个遍,什么伤口都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