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容昔进宫已经半月有余,到现在一直都没见到过皇帝,这让她不得不怀疑皇帝是不是不举,或者是个断袖。

而她作为新进宫这群妃子位分最高的一个,自然是经常收到皇后的关怀。

前前后后说的最多的就是早日为皇家诞下子嗣,而她也非常乖巧的应答着。

而她是个痴儿一事很快就被人发现了。

进宫的这段时间,她依着家里嬷嬷教她的不与人接触,能不说话的时候就不要说,这才会在这么久的时间都没人发现。

只是今日一早出去取膳食的春花到现在还没回来。

秋月看着自家娘娘实在饿了,交代她在宫里好好待着不要出去后,就去寻春花去了。

可这一去就又是一刻钟,眼看着时辰越来越久,容昔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就不得不出去看看。

皇宫的路真的很复杂,容昔找了许久都没找到御膳房在哪。

而走的实在太远的她现在又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她有些着急,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就看到了皇帝的仪仗。

她记得嬷嬷给她说过,在宫里能有这阵仗的人只有皇帝了。

她还记得嬷嬷说过,进到皇宫就是皇帝的女人,那皇帝不就是自已的夫君。

她有些害怕皇帝,听说若是惹他不高兴了就会掉脑袋的。

她突然想到了个法子,只要悄悄的跟在皇帝后面,就能找到皇后娘娘的住处,而皇后娘娘那里她熟,这样就能回去了。

她觉得自已可真是太聪明了。

而她这点动静从一开始就被皇帝发现了,皇帝只以为又是后宫嫔妃的一些邀宠偶遇的手段,厌烦至极。

可这人跟了许久都没上前,那露在墙外的半个身子尤为明显,是当这皇宫的人都是傻子吗。

“陛下,可要奴才去将容良娣请过来。”

皇帝余光再次瞟过去的时候,那道身影在自以为非常快速的躲到了树后。

那除了能挡住脸外什么都挡不住的样子,倒是让皇帝有些想知道她的目的。

“带过来。”

“是。”

容昔不知道自已为何会被发现,明明自已躲藏的很好,这些人真是太厉害了。

她就这么跪在皇帝面前不敢抬头,嬷嬷说了,不能直视皇帝的脸。

直到这人跪在面前皇帝才发现,这人竟然就是那日庄子上的女子。

那日虽然见的匆忙,可那张明媚的小脸倒是久久让人难忘。

明明脸蛋只有巴掌大小,那眼睛倒是占地不少,就连那睫毛也随着她上下眨动的眼睛灵动起来。

“你为何在这?”

“昔儿……”说出这句话她才察觉到不对。

嬷嬷说过,进到宫里应该自称妾身:“妾身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皇帝凤眼微眯,本就无情的薄唇此时也正紧紧的抿着。

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若那日庄子遇到是巧合,那她出现在皇宫又是何人的密谋。

皇帝直接从身边侍卫处掏出长剑,身材颀长的他向前一步就到了姜容昔面前。

剑被架在姜容昔的脖子上,只要稍微用力,面前跪着的人就会身首异处。

“陛……陛下?!”

她觉得自已最近非常听话,嬷嬷说的所有事她都在照办,为何还会这样,她不理解。

“说出你的目的。”

姜容昔害怕的身子都有些颤抖,她知道这很疼。

因为回京都之前,庄子里的妈妈还在她手上用刀割了个口子,将血滴在碗里。

她虽然不知道那有什么用处,但现在想起来都很害怕。

“陛下,妾身在不敢出来乱跑了,妾身会乖乖待在屋里。”

纤细柔软的双手一直在胸前摆着,因为动作幅度不小,露出的小臂上那颗黑痣也分外惹眼。

皇帝不知道她这般作态是因为演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