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吐地说道:「我已经答应师娘,下午的比赛我们会弃权。」
「是么?」君莫千行挑眉,一贯云烟过,淡凉如水:「那你可以回去了,帮我叫你师娘上来。」也并未劝说,只是说出了这么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来。
却让夜春秋欣喜若狂,「你师娘」这三字轻飘飘地传入耳际,代表的份量却足以让二人关係破冰。他惊喜地想要朝师父道谢,却见得对方单手支腰,微微倾身,与他道:「但这不代表你以前干的荒谬事都能一笔勾销。」
例如中古草那事是吧?夜春秋很乾脆地认错了:「是,我会和师娘请罪的。」
「嗯,」听到这,他总算满意了,点点头,不再留人:「你回去吧。」
「谢谢师父。」推门离开前,他回头望向早已落坐的对方。
君莫千行品茗抬眸,裊裊茶烟绕,清雾飘盪于他的面容间,不辨神情。或许是胧雾所致,此刻他的嗓音听来似乎夹杂了兴许波动,名曰悲伤:「节哀。」二字落款,或许有过的悲切也随之消散于空气之中,不见足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