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逼着你嫁过去。”燕之起身走到了徐金蟾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更何况你娘想出的这个主意并不高明,徐家与贤王府现在还是姻亲关系呢,贤王都没有说话,刘家就能为了个庶子去到陛下面前开口求情了?”
徐金蟾抬了头,鼻涕眼泪糊了一脸:“胭脂……”她抽抽搭搭有些接不上气:“我若是不肯答应这门亲事,我娘定会万分难过的。”
“傻话!”燕之仰看着屋顶喘了口粗气:“嫁给那位三十多岁的公子给十三的孩子当后娘你就乐意了?你娘明知道你的心思还执意要这么做,已是不管你的死活,你还想她难不难过?”
“你以为是你救苦救难的佛菩萨,能把徐家从苦海里拉出来?”
徐金蟾抽泣了下摇摇头。
“那不就结了。”燕之出去端了盆水进来:“过来洗把脸,等着吃早饭。”
“胭脂,我以后可怎么办呐?”徐金蟾依旧是愁,脑袋里嗡嗡作响简直不能好好的思考。
“就跟今天一样啊,天天到我这里蹭吃蹭喝吧。”燕之笑道。
燕之去了隔壁忙活,徐金蟾洗了脸孤零零地坐在墙角儿回想着方才两个人谈话。然后她做了个深呼吸的动作,试试探探地把腿伸了出去将后背靠在了椅背上,这样坐着让她觉得很舒服。
徐金蟾心里有了底气。
燕之既然答应了让她天天来蹭吃蹭喝,那就是表明了要护着她。
徐家虽然一家人都在逼她答应这门婚事,可她只要躲在燕之这里,徐家的人还真不敢把她如何了。
这样想着徐金蟾心里一松,这几天她都为了这件事吃不下睡不着的,如今事情有了转机,她紧张的心里也松懈下来,顿时觉得疲倦无比,转眼的功夫便睡了过去。
燕之端着两套烧饼夹肉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平日端庄胆小的徐家小姐斜腰拉胯地睡在椅子上,眼皮还是浮肿的。
“唉……”燕之叹了口,轻手轻脚地把吃食放在桌上,她出去的时候顺手带上了门。
……
如此徐金蟾每天都是早早的来,天擦黑才回去,倒是过了两天安静的日子。
然而安静的日子也就两天,到了第三天头上,徐金蟾忽然没有来。
一直等到了晌午,徐金蟾既没有露面也没有差人来送信,燕之觉出了不好,怕徐家软禁了小丫头,再不许她出门。
“羽姑姑,您去一趟徐府,把徐姑娘接过来。”燕之本想着支了羽去看看徐金蟾,哪知羽却不肯去:“我得守着你,我走了,少主这里连个护卫都没有可不成!”
“青天白日的能有什么事?羽姑姑您快去快回不就得了?”燕之好说歹说羽就是摇头,无奈之下她只得摘了围裙上了马车:“我也去,成了吧?”
“丫头,别怪姑姑又多嘴,哪有你老在铺子里忙活的?你看你的手……”羽把燕之的手牵过来心疼地说道:“粗糙了很多。”
“不耽误我弹琴。”燕之抿嘴一笑就势把手收了回来:“梅卿和小幺都是我的徒弟,既然他们叫了我师父,那我就得应心的教他们本事。”
“姑姑,您是习武之人,您一定听过这句话,拳不离手曲不离口,本事要常常练着才会熟能生巧。”她压低了声音对着羽说道:“我也不瞒您,我虽然在徒弟们面前吹嘘了一番自己的手艺,实则我在家什么样儿您最清楚,因此在教徒弟的时候我自己也得常动手才成呢。”
羽点点头,她往车窗外瞟了一眼说道:“你要是喜欢上了煮饭,回家里教他们也是一样的,何必如此辛劳做这么小的生意?丫头,你又不缺银子使。”
“谁说我不缺银子使?”燕之对着羽说道:“姑姑没来之前我还闹穷呢,连梅卿和小山子的贱籍都是用陛下给的银子去除的。”
“丫头啊你小声些!”羽轻声道:“你是你爹爹的女儿,在世人的眼中你们都是神仙样的人呢,你怎么能收个那种地方出来的徒儿?”
“现在姑姑又说我是成家的女儿了?方才我让姑姑一个人接徐姑娘,